段朝煜觉得后脊发凉,强装镇定:
“咳,你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聂云葳挑眉看他:“世子光天化日之下造我的谣,我还得感谢你?”
紫竹站在一旁,很努力的憋住笑,得意洋洋的看着段朝煜:让你嚣张!
段朝煜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连忙赔笑:
“紫竹还在这儿呢,给小爷点面子。我错了,错了行不行?”
“若有下次,我就拿你试药,好好治一治你多嘴的毛病!”
聂云葳巧笑嫣然,眉眼弯弯,段朝煜不由得愣神。
院门口有人在唤紫竹,紫竹匆匆行了个礼便跑了出去。
聂云葳刚刚转身,又被段朝煜打横抱起。
“你又发什么疯?等会儿真的该吃晚饭了!”聂云葳无奈的挣扎。
段朝煜脚下生风,转眼就来到卧房床前。
将聂云葳放在床上,段朝煜俯身上来,目光如火一般灼热:
“母妃刚刚出去,不会有人叫我们吃晚饭了。就算吃,你也得先喂喂我!”
聂云葳又被欺负了。只有在这件事情上,她是任他欺负的。
“段朝煜,我要跟你分房睡!你去东厢房睡!”
聂云葳沙哑着嗓子,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夫妻同体,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同体,怎么能分房睡呢?”
段朝煜一边把玩着聂云葳的头发,一边四两拨千斤的拒绝分房睡的要求。
两个人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怎么可能分房睡?段朝煜一会儿时间看不到聂云葳,就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他现在越来越依赖她,越来越眷恋她,越来越离不开她。
他也知道,自己经常把聂云葳折腾的非常疲惫。他心疼,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聂云葳在段朝煜的怀抱中沉沉睡去。段朝煜抱着她,异常的心安。
顾明宗听了聂云葳的建议,先从谢远入手。派出去一批人马,马不停蹄的暗访调查,消息很快送到东宫。
果然,谢远的先生说,他根本不爱读书作文章,性子也很不安分,根本静不下心来。
与谢远一同赶考的考生也作证,谢远偶尔多喝几杯酒,便会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