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唐的笑容便凝在脸上,她有时候真的挺怕君司安的这种温柔的。
太容易让人沉沦,太要命。
君司安伸手揉了揉苏唐的头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眉间,“以后我不问你了,什么时候想说了,就告诉我。”
苏唐就怕他这样,怕得往后退了些,低着头,“君先生……”
“改口。”
“君司安,你别真把我掰弯了,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还指望着我延续香火呢。”苏唐又开始满嘴胡绉。
“我让小小跟你姓。”
……
“你怎么这么机智呢?”
“所以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一起说出来。”
“有啊,后股之忧啊!”
“苏唐啊。”
“嗯?”
“我今天帮你解决后股之忧?”
“打扰了。”
苏唐放下酒杯跑得飞快,她怎么就回回都撩不过呢?
君司安靠在吧台上看着跑上楼躲回房间的苏唐,兀自好笑。
这家伙以前不是胆子大得很吗?怎么到了实操阶段怂得跟小鸡崽子似的?
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男人?
苏唐心里苦,苏唐说不出。
但陈致明的话也没说错,苏唐的确是受过高强度的心理训练的,毕竟一个睡觉都不许自己说太多梦话的人,内心封闭到何等地步,让人难以想象。
苏唐记得,有一回凤主为了确认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先把她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七十二小时,只给了一抹极弱的光,让她看清屋子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