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如今三个身影正缓慢的前行着。
“少爷,我走不动了,咱们休息下再走吧”?说话的正是之前报信的下人,只见他背着一个大包袱,步履蹒跚,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夏侯天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对方一缩脖子,不敢再开口。
“是啊,天哥,咱们这几个时辰一直在赶路,我们不比你身体健硕,现在都有些体力不支,不如咱们就地休息下吧”?香凝此刻也是一阵身体发虚,毕竟烈日之下一走数个时辰,普通人可受不了,另外她的心中也是惊讶不已,说好的出门办事,怎么连一匹坐骑都没有。
“你们懂什么?赶紧走”!夏侯天逃难一般跑出来,一连几个时辰的行走于烈日之下,此刻心中早已烦躁不已,如今两人拖他后腿,更是让他气愤不已。
“少爷,我实在是不行了……”下人拖着疲惫的步子,喘着粗气说道。
夏侯天转过身,看了一眼对方,随即笑着说道:“好吧,既然真走不动了,那就别走了,停下来休息吧”。
“真的?”下人惊喜的问道,虽然看对方的微笑让自己有点后脊梁发冷的感觉,但能休息一下的幻想还是让他放弃了深究原因。
“当然是真的,你就永远留在这里休息吧”。只见夏侯天突然拔出随身佩剑,一个瞬间,下人只感觉一样东西在身体里一进一出,随即大脑便一片空白,在合上眼睛的瞬间,他的喉咙里不甘的喊着少爷,两只手向前胡乱抓着,最终保持着前抓的姿势倒了下去,没了动静。
“没用的废物”。夏侯天拿出一块方巾,厌恶的擦了擦喷到脸上和剑身上的血迹,抬起头正好对上香凝恐惧的眼神。
“你,你居然杀了他”?香凝一边后退,一边指着夏侯天,惊恐的说道。
“对呀,这样没用的家伙,留下来只会拖累我们,香凝妹妹,咱们继续赶路吧”。夏侯天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向香凝走去,只是眼前的笑容却是越发的让人觉得惊悚。
“你不要过来”!香凝拔下随身的发簪,指着夏侯天说道。
“香凝妹妹,你这样可是让天哥我很伤心呢,原本在天香楼我们就该成其好事,你我也不用这样落难而逃,若不是你又哪会耽误这么多时间让我父亲大人最终起事失败呢”?夏侯天没再继续往前走,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香凝。
“什么?夏侯大人起事失败怎么能怪我呢”?在天香楼香凝是感觉到了夏侯天的急迫,但是她心里没有准备好,所以诸多推辞,耽误了许多时间,后来就出城了,她倒是没多想,没想到对方居然把自己的责任怪到她身上,这让她对夏侯天不禁多了几分鄙夷。
“若不是你,我的境界早该突破到筑基期,你明明就是一个贪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非要在我这里装什么纯情,现在我倒是看看你还怎么给我装下去”!夏侯天突然发起狂来,一挥手打掉了香凝手中的发簪,扑了上去。
“啊!”夏侯天的突然爆起,让原本冷静下来的香凝突然惊慌起来。
“你要干什么?不要啊!”感受到夏侯天粗鲁的动作,香凝死死抓住身上的衣服,不让对方再进一步。
只听“刺啦”一声,夏侯天扯掉了香凝最外层的衣裙,一脸兴奋的拿在手里闻了闻:“香凝妹妹身上可真香啊,今天如果不能让香凝妹妹感受一下人生最快乐的事,想必这死都会有遗憾呀”!
“咳咳,抱歉,打扰到夏侯公子的兴事,恐怕您的临终前是享受不到人生最快乐的事了,不过我可以答应让你走的痛快些”。就在夏侯天兴奋不已的时候,一个略带妖媚,却又冰冷无比的声音想了起来。
“什么人”!趴在香凝身上的夏侯天一个激灵,瞬间翻过身来。
“白刹!是你啊!没看到我在办好事吗?居然在这个时候打扰我”!夏侯天一脸不悦,拍拍衣服的站起身来看着来人,正是之前逃走的白刹。
“夏侯公子是否没听到我刚才的话?那好我再重复一遍,今天您的小命白刹要收下了”。白刹捂着嘴,笑嘻嘻的说道,只不过由于之前的伤势较重,此刻微微颤抖的身躯说明了他在极力忍住身体的不适。
“原来你受伤了”?原本还担心受怕的夏侯天看到白刹的表现,立马恢复了镇定。
“难道你不怕魂魄反噬吗”?说着夏侯天便开始念起一段晦涩难懂的经文,然而直到经文念完,白刹仍旧笑嘻嘻的看着他,全身没有一丝因经文带来的不适。
“怎么会”?夏侯天一脸惊讶,却看到白刹从身上拿出一个木头牌位:“你是想用这个吧”?说着白刹手中微微运功,木牌就成为了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