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太极殿侍卫回宫复命,将那位陈大夫带了回来。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大夫叩首道。
“你就是陈大夫?平身吧。”上官文浩盯着他问道,“朕有事问你,你要如实交代。”
“是是是,皇上有话尽管问,草民定如实禀报。”陈大夫笑着应道。
上官文浩将那药方递给他,问道:“两个月前,有人找你寻了一副方子。你且看看,可是这张药方啊?”
陈大夫双手接过那药方,看了眼笑道:“回皇上,此方的确出自草民之手。我记得,是一位年轻姑娘,说她家小姐要远游,怕路上辛苦不便,讨一张推迟月信的方子。”
“原来如此。”上官文浩目光敏锐道,“那除了她之外,之前可还有人找你,讨过相同的方子?”
“回皇上,并没有人讨这方子。此方虽可推迟月信,但终究对身子无益,长久服用的话,会造成有孕之假象。”陈大夫忙应道,“若非万不得已,哪个女子要服这种药?”
“哼,朕就知道她在撒谎!”上官文浩冷笑一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宫去吧。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否则”
“是,草民遵旨!”陈大夫忙不迭应道。
“皇上,此事已再清楚不过。孙淑仪为争宠,寻了这药方来,再设计陷害常良媛。”吴胜年叹道,“若非太医发觉,便可寻机假装小产,将罪名推到旁人头上。”
“这个孙淑仪,简直可恶至极!”上官文浩怒不可遏道,“吴胜年,传朕旨意:淑仪孙氏,假孕争宠,罪犯欺君设计陷害,是为无德。着降为御女,禁足冰逸阁中,非旨不得出!”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