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帐汗国的敌军发现朱元斌的时候,朱元斌还有这一口气,只不过残破不堪的身体显然已经失去了营救的价值。
而且因为朱元斌口中的舌头也被割掉,如今已经被一只土狗咽下了肚子,所以朱元斌什么也都说不出来,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只有子截留下的线索,也就是那块被东城冰棍一样的木牌。
金帐汗国的一名将军,当年也是跟着牧那一同前去过武林大会的一名青年将领,名叫信路,他看着上面书写的“张盈袖”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眼见着朱元斌苟延残喘,信路鄙夷的移开了自己的眼睛,他当然不会心疼朱元斌,毕竟任何民族和国家对待叛徒的时候都是一个态度,那就是厌恶,即使那些当权者会用到这些叛徒,但用归用,讨厌却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手下的百夫长上前一刀刺破了朱元斌的心脏,这才让朱元斌缓缓的死去,而那个士兵转过头就问道:
“将军,这个村子应该脱不了关系,还留下么?”
犹豫了片刻,信路才缓缓说道:“算了吧,这个村子里面连个壮年都没有,如果他们真的敢反抗,早就反抗了,而且他们也没有这个实力,这应该是江湖人做的,杀了他们也于事无补。而且那些江湖人既然赶在这杀人,也就没怕这些百姓受苦,他们一直都是只顾及自己的名声,不管他人死活的,这些村民就暂时留下吧,要不然我们生活的地方不能一个活人都见不到……”
可百夫长疑惑道:“可这些人依旧脱离不了关系,而且他们都是周人。”
信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左贤王曾经告诉过我,我们要征服他们,而不是杀光他们,如果真的要杀光他们,只会又更多的反抗出现,这是得不偿失的……”
百夫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信路的注意力则全部的都放在了那个如同冰棍一样的木牌上。
……
远处的张盈袖自然不知道自己出名了,但一出留名,自然会处处留名。
子截和张盈袖两人并没有闲着,随后就奔向了一处稍微大一些的镇子上,而这个镇子上也有着金帐汗国的军队驻扎,人数不多,只有一千余人。
但子截和张盈袖前去了之后,十个百夫长和一个千夫长的人头就被两人挂在了镇的入口处,甚至一些投靠金帐汗国军队的乡绅勋贵之人,也都被子截和张盈袖割掉了脑袋,但前提是这些人也却是祸害乡里,为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