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离泰安城的距离并不远,快马加鞭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就可达到,而这也是当年程怀能快速驰援泰安城的缘由所在。不过,当年的程怀显然是准备好了的,就等着赵秀造反,他好去勤王救驾,而这已经准备的好圈套,赵秀却傻乎乎的钻了进去,而最后赵正虽然找赵赢死之前的授意下留下了赵秀的性命,但赵秀却已经不能翻身了。
朝着东洲走去,那里紧紧相连着沧州,不过由于东洲的阻拦,沧州并没有与中州接壤,而虽然是一州之隔,但沧州显然要比东洲苍凉许多,也没有东洲那么繁华。也只是好在程怀作为掌控东、沧两州的藩王,对这里的管制也很到位,没有厚此薄彼,也诶呦只顾着强硬自己的势力,而是让这里相互间有了很均衡的发展。
但这对大周来说就很有好处,那就是在程怀刷领大军离开之后,整个东洲和沧州两州,也能让赵正派人顺利接管,而这也是程怀没有私心的体现,只不过赵正所派来的人是在是能力有限,并不能彻底的摆平当地的世家权阀。可面对这样的境遇,程怀却只让自己的姑娘回去了,而这也显示出,程怀其实对东侧的两州,有着足够的掌控,而他的放任,其实也就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
毕竟程怀要是真的无法控制这两州,那赵正的人也就不可能控制,这种情况对于君臣两人来说可谓是心知肚明。
原本以为路上不会很顺利,但实际上整个的路途顺利的一塌糊涂,只是子截为了顾及孙暮蝉,减缓了向前的步伐,用了近十天的世间才感到东洲。而且东面犹豫没有受到任何的站或波及,所以整个东侧一代的百姓还是安居乐业的,没有半点战时的紧张气氛。
程玉筝一路上并没有带着什么人,她只是只身一人跟着子截和孙暮蝉一同而行,但刚一到东洲境内,子截就发现这程家对于大周的影响力是有多么大。在中州和东洲的边界处,东洲的守将待了足足五千人马前来迎接程玉筝,而整个东洲现在的驻军也不过一万之数。
这显然是一种面子的问题,不过这守将也必然会因此受到责罚,可这守将却不得不这么做,毕竟他知道程玉筝回来是干什么来了,主要的缘由还是赵正所派遣的官员并不得力,而程玉筝则是来帮助这些官员收拾烂摊子的,因为那些豪族实力根本不在乎大周的官员,他们在乎的更多是程家的人,只是这其中不包括程玉泰。
原本子截看着程玉筝,是一个非常胡搅蛮缠的绝色的,可当那五千精兵出现的时候,子截就发现程玉筝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脸正色,不苟言笑,而且对待这五千精兵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仪。
程玉筝下马,五千精兵也随之下马行礼,这是对程家的尊重,而这五千精兵原本上也是姓程的,也就是所为的程家军,只是他们的战绩却并不显赫,毕竟东侧一代的战事十分稀少,也就让精悍的程家军很少有用武之地。可子截却不会忽视这些精锐的存在,因为子截知道,当年子截军在北方镇守,每次进攻的时候,都是程家军前来协防,那是一种十分默契的军事行动,甚至当年赵赢去救子截的时候,带着的就是程家军。所以,子家和程家之间在很早之前就是又远远的,而且这种远远是从上几代就开始的,并非是一代两代的事情。
而程玉筝下马之后,却侧身站立,等着子截下马,眼见此景子截则明白程玉筝的用意,他有些无奈的对程玉筝小声道:
“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我不是你程家的人,我也不是大周朝堂贵胄,难道你是想让我做一个死人?”
程玉筝则笑道:“王爷,我不过是想让你悄无声息的做一个活人罢了,而且你要是不受着,我可就不这么小声说话了,我到时候大声一喊,所有人就知道,你这个死人活了!”
子截眉眼一抬,回道:“你这是在玩我啊,看来我这次跟你来东洲,还真是有点狼入虎口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