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天音一愣,柳席园是学过医的,他的话定是不会错。
当初得知自己怀孕后,她也有过这个念头,可后来宣大夫,大夫说月份太小不好定夺,还得请个稳婆瞧瞧,估摸着应该有二月左右,但是一月左右也说不准。
因着她与研暄同房到怀孕时有二月时间,她自然认为孩子已经二月了,但今日听柳席园如此一说,她却害怕了,可连她家的老大夫都不看准的事他如何看准的?
当即抬头看着柳席园道:“你只不过匆匆摸了我的脉搏如何确定孩子是你的,不曾想大明鼎鼎的笑面十一郎竟做此等不堪之事,我都替你不齿!”
赵天音瞧着柳席园,面上带着厌恶,柳席园自然瞧见了她得神色,眉头一皱往前走了两步,离她稍近了些。
此时的他面上已经没了笑意,有得只有阴冷:“不论你如何否认,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肉你如何都否认不了,我如若没有猜错,你与那狗皇帝应当是见我之前同的房吧。”
“你闭嘴!”赵天音羞愤的怒斥一声,看着柳席园的水眸中带了陌生感:“你变了,你以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如此羞辱于我。”是的,以前就算她嫁入皇宫成为别人的妻,毁了她们过往种种他都不曾如此羞辱于她,而今日他却变得如此陌生。
却不想,赵天音刚吼完这句话,柳席园一把抓住她得肩膀,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睛充血,怒目圆睁异常可怕,他手劲很大,抓的赵天音连连叫疼,可他却一动不动。
“你说我变了?你毁我们约定在前,欺骗于我在后,你是去皇宫做你高高在上的德妃娘娘了,我呢!我受尽冷眼和嘲讽就为了能与你并肩,你却瞧都不瞧一眼,现在你还要我得孩子叫那狗皇帝父皇,你说我变了!我的确变了,为了得到你,我会变得越来越不择手段!”
啪!清脆的巴掌声音响彻在雅间之中,久久不曾消散。
赵天音握着自己有些发疼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还要我说几遍,孩子不是你的!当初若不是你逼我,我怎会与你做出那等苟且之事,你休想把那件事当成威胁我得筹码!”说着她就打算抽身离开,身子却一下被人搂进了怀中,她能清楚感觉到身后人的身体变化。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她知道身后的人想要做什么。
可惜她终究是个女人,柳席园不过使了点巧劲她就浑身软绵无力的倒在了他怀中。
“你敢!”被放在床上时,赵天音怒吼着,眼睛频频看向门边。
“别看了,你父亲现在正在温柔乡中呢,这船上都是我的人,你想让谁救你。”柳席园已脱了衣裳,赵天音脸刷的一下通红,扭过了头。
“你当是羞辱我还不够是吗?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让你柳家陪葬!”她终是没有了办法,心中清楚就这个借口怕是只有骗骗她自己,她敢说吗?或者她如何说?
果真,柳席园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然后翻身上床一把搂住她,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德妃娘娘,今日我可不会心疼你!”
满室春色……
研暄强行撑着体内寥寥无几的功力运行完最后一圈,这才收手,拿下眼上的黑色绸缎,面色苍白的可怕,可越是如此,越是衬的他唇鲜红如血,整个人邪魅妖冶,像那受了伤的野兽,虽浑身带血却无人敢轻视。
没了功力的支撑,小青岚直接倒进了研暄的怀抱,现在的她由于祛毒的剧痛晕了过去,毫无知觉。
看着怀中那娇小的白嫩身躯,研暄喉头一动,努力压制着心头的异样,把小青岚的衣裳给她穿戴好,然后在给她掖好了被角。
坐在床边瞧着那安静甜美的睡颜,研暄宠溺一笑情不自禁的俯身在床上小人儿的嘴角印下一吻,良久,才依依不舍的挪开。
研暄的目光就像得到了最好的东西一般幸福而满足,纤长的手指抚过小青岚耳边的碎发,轻轻呢喃着:“小家伙,你何时才能长大。”
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可惜不论是问谁都不会有人回答他。
半晌,研暄苦笑一下:“也罢,朕不该心急的。”言落,他捂着胸口出了大殿,留下满房龙涎香,再不走他怕他会忍不住不想走了,就那么守着她。
小青岚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同时睡得也格外的长,在睁眼时已是日落西山,黄昏迟暮时。
大殿内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针落可闻,昏暗的大殿内只能看到物品的大概轮廓,空气中还残留着熟悉的龙涎香味。
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完全没有映像,只记得自己祛毒时因为太疼咬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