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先生却全然不觉一样,继续允若那些女人们,一定会把贾家村的孩子们教好。
银乔觉得他真的博爱的有些过分了,也不看看家里是什么状况。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决定,银乔在脱口岂不是要让武先生难堪了,但见兰芝婶和那帮女人们连声的向武先生道谢,赞赏武先生是几世修来的老好人。
武先生抿了一口茶,但笑不语。
虽是一身素简的青布长衫,但是举手投足间透着一丝矜贵之气,那种矜贵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总是有种恢宏的气势压倒一大片,尽管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但是那些女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从来不敢靠近。
总是各自小心的保持着一段距离。
那些女人奉承武先生的时候,银乔一直都在细细琢磨着,待他们赞罢,银乔嫣然一笑:“我们家相公就是个热心人,这乡里乡亲的,能帮则帮,定会力所能及,只是,当然这教习的月钱也不能多要。”
银乔说到这,堂屋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女人齐齐的看向银乔,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不满。
这小丫头,人武先生都没说什么,她插什么话,充其量就是一个孤女,要不是她们村里的人把她救下来,她还有命可活?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么会算计。
“娘子切莫说出这番话,不过是在空闲时间教孩子识文断字,你怎的提起钱来了?”武先生板着一张脸,有些不悦的看着银乔。
银乔听罢,心里头更是不畅快,只好把话摊开来说:“相公,阿乔知道你乐善好施,可是自古孩子读私塾进书院哪有不要识字钱的?我这也是遵循古人的礼数。”
“休要胡说,妇道人家,目光短浅,我教习,是因为闲着无事可做。又怜孩子去私塾路途跋涉,故所以有了这种想法。”
“好啊,你那么博爱你一个人过好了,老娘我不侍候了!”银乔夸张的尖叫着,愤愤不平。
兰芝婶她们吓傻了。
没想到这乔娘子这般泼蛮,这是她们根本无法预料的。
见银乔一跺脚甩头要离开,都给生生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