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道：“以后这些书不要看了。”

鉴于青杏几个都在场，长生也不好说得太露骨。

“小孩子家的，多玩玩才正好，何必总看书，平白把性子都养呆了。”

陶歌道：“我玩娘亲才不高兴呢，不如看书。”

“正经书就算了，可不许看不正经的。若真是看了，及早烧掉，我也不会追究。若真是看了又不知错的，”长生将脸色放的极阴沉，“可别怪我告诉母亲，让母亲来管教一番。”

她也不想让陶歌扫兴。但陶歌年纪实在太小了，那书若单只是写龙阳之好也就罢了，可偏偏言辞处颇有污秽，在这样的时代，就是隶属十八禁的书。对陶歌这样的小姑娘来说，总归是不合适的。

陶歌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回答的散漫，也不知究竟听进去了没有。

青杏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小主子，眉毛不自觉拧起。

长生道：“这样吧，小五。若你真喜欢看书，我就把我收藏的礼则无异游记闺训给你吧，都是大部头的书，没个一年半载是看不完的，你一定会喜欢。”

陶歌不可置信地望向长生：“……”

姐姐你是魔鬼吗3

两人正在说话间，长生突然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

她望去。

是陶清清！

穿着月白色的绢裙，站在一棵花树下，很清纯的样子。见长生望过来，便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恶意十足。

长生眉毛拧了一下，又舒展开，用很严肃的口吻对陶歌说：“不要接近陶清清，也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品性不正，会带坏你的。”

陶歌点头：“我知道了。”

回答还算认真，长生很满意，当天就把说的那三本书给送到了翠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