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社会的年月里,农人们艰辛的生活历程,无一不是一种慢性化的危机和斗争。
我的祖辈父辈们,他们都是无比坚强的一类人。即便如今我耕字书笔的去追溯,时间之河的无数过往,哪怕是轻微的瞬间,都一一印记着他们走过的痕迹。
土堡庄院里的大分家,都将贫穷的父辈们推向了生活的风浪口。背负着生活的种种不易,把我们小辈一一抚养成人。
我的二爸在我眼里,是一个严厉,却又和蔼的人,他们兄弟,包括大爸和父亲,骨子里有一种犟,但相对来说,二爸比较会变通。
写到二爸,其实、我们都是在他眼里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发高烧什么的,都是他在日夜中监护我们,耕深的故事,在记忆里也是有的。
二爸平日里忙农活,但是大半夜,乡邻或者谁家的孩子小感冒啥的!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去人家救治,哪怕是带着疲惫,哪怕是顾不上睡觉,他都不会拒绝的去。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他骨子里的医德,这一点我想没有人会否认我的二爸。
二爸曾经经历过伤痛,早年我听闻奶奶和姑姑讲起过,在一场大火中,坚强的他活了下来,是的!二爸应该是一个从火海中走出来的男人。
那应该是发生在我们都还小,或者根本不记事的时候,从我模糊的记忆打捞,弄不清楚是在兰州还是在云田。
在年幼的时候,父辈们为了拉扯我们都是苦尽一切,用生命再赚钱,养家糊口得为其生计,奔波劳累一辈子。
可以想象的事,那应该是一场无情的大火,因为从二爸的手脚上,那印记着大火留下的疤痕,时不时看见,总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那一场我们没有目睹过得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