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玩伴,更是我生命旅迹的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我想就算此刻天涯,提及往事和童年时,那一群从小长到大的伙伴应该都会回心地笑一下。
童趣的故事里,不能忘记打毛弹,或许没有人知道,究竟什么是“毛弹”。毛弹是我们西北农家孩子的玩具,下面我们细细地回忆一下。
毛弹用旧毛衣的毛线缠起来,一个大大的球,打毛弹就是打篮球,太小的我们是抱不起篮球的,就算抱得起篮球,篮球,那是一个几百块钱的昂贵玩具。
我们山里娃是买不起的,或许说我们的童年没有篮球,会遭到我的读者笑话,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一个村子里只有一个公用篮球,公用篮球一般都是收藏起来过年玩的。
大孩子常年在外打工,除了春节回家之时,我们得以摸到真正的篮球。平日里的就是毛线球,大人们也都叫做打毛弹。
我们生来就好思好动。村子里的篮球场是我干爷家的麦场,麦场里周围堆满了草,堆满了一切农杂物,但篮球场是空出来。一年四季被我们踏腾的是厚厚的烫土,像面粉一样的一层又一层。
在这个铺满烫土的麦场里,留下了我们一整村孩子的童年,它预约了我们青春年华里最欢腾的儿时盛宴,从不缺席任何一个孩子的参与。
再提及月红,月红是我们所有人,一一都愿意找他玩的人!因为在他骨子里,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带头感。他慷慨激昂,性情大度的像极了我那超级人物的干爷。
每天晚上下学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扔下书包,先去篮球场集合,多则十几个,少则三五个,趁着日落的黄昏,拉开一场尽兴尽乐的毛弹比赛。
像打篮球一样分配人,你们几个,我们几个,你们先发球,然后一玩就到深夜,有很多次这样的场面,二妈门前的场墙边,喊军娃回来吃饭,怀军妈妈一直叫怀军回家。
我的母亲时不时也喊我,但是玩的尽兴的时候,随口答应一声,我们依然继续,有那么几个夜晚,是一玩就到月亮出来时,我们才收场。各自带着汗水回到家,有作业就写作业,没有作业就背课文。
还有大半夜帮父母干农活的场景,那些曾被回忆绑在一起的片段,似乎一直都在清晰的昨日,旧事册里的昨日,是一种让人提及之时,回味无穷的的饭菜,一块带着酸甜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