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经过努力能够到达中产阶级,但是要进入上流社会,光靠自己远远不够,就像曲中杰什么不做能够轻而易举得到许多东西,可以命令她,可是无法左右时念生。
因为他们是平等阶级世界的人。
曲中杰道:“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曲总,”灰菇凉回看着时念生的画,比较抽象,却也能够看出数字:“我认识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得到什么都是不费力气的,当年帝都的文科状元是她,家境良好的她拒绝了走舒服的路,拒绝了经济学设计学,反而选择了画,画里有她想要寄托的东西。”
曲中杰道:“看懂了她的画,也就说明我能够了解她这个人。”
“ing”
“那画中表达了什么。”
“我不知道。”灰菇凉与时念生讨论过这幅画,当然她被时念生看透了,而她却看不透时念生的想法:“曲总,她不是你能够应付来的女人。”
“是吗?你这样说来,我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曲中杰摸着下巴,望着画中的布景,明明透着诡异,又看上去分外的和谐,就像扭曲的事物中透着神秘,怪吸引人的。
灰菇凉也劝阻不了曲中杰。
这个时候的时念生正因容泽打电话过来而开心,自然不关心曲中杰与灰菇凉在谈论什么?
“你的手机怎么总是关机?”时念生问责。
容泽一本正经道:“为了保护生命财产的公共安全。”
“说人话。”
“在飞机上。”
“飞哪了?”
“纽约。”容泽刚刚上了出租车:“下飞机一开手机,就看到大小姐的未接来电,这不马上给你回电话。”
“跑纽约去了,去纽约干什么?”时念生发现容泽这六年来,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去出差的路上,都看过他的飞行里程,都几千公里了,快赶上飞机师。
容泽道:“有家公司的财务状况要处理一下。”
“财务达人。”时念生对容泽的事业几乎一无所知,这些年来,容泽在家里办公的时候,也没避着时念生,她看过容泽的表,看也看不懂。
“找我什么事吗?”容泽问道。
“就是找你聊聊天,疏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发生什么郁闷的事?”
“未来男友不在身边。”
容泽一愣,低低笑了起来:“这的确该死,要不然我现在回飞机场,赶回去明早看看你。”
知道容泽哄着她,要从美国飞回来,跟香港飞来上海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时念生听着受用:“看不出来啊,这么会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