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年说:“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或许跟我有关,但是我们既然结婚了,就是余生一起合作,你可以对我说。”
余地缓缓地松开了安心年的腰身,垂下了眼睛,“你呢?你没事对我说吗?”
安心年内心里有各种想法,难道大小姐告诉了余地吗?
这种想法,只是在安心年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更快,她内心否决了这个想法,按照她对时念生的了解,大小姐告诉了容泽。
容泽或许试探过余地。毕竟容泽的性格更邪乎。
安心年笑道:“饭好了,我们吃饭吧。”
她如常态摆好了碗筷,余地慢慢地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
他看着安心年:“我想喝点红酒。”
“我去弄。”
“不,我来。”余地笑道:“你去换衣服。”
安心年浑身都是油烟味,换一套休闲装,降低眼前这种拘束感也是好的。
等安心年换好衣服回来,余地端来了高脚杯。
安心年与余地先碰了一杯。
余地品尝了一口美酒,再看向对面的娇美妻子,笑道:“心年,我原来从来没想过我会结婚,结婚之后,会想要有小孩。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
安心年心咯噔一沉。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生小孩。”余地苦笑着说:“很早开始,你就采取了避孕手段,一直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就算结婚了,你还是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安心年说:“不是,我只是想着还能过一段二人世界的生活。”
“你后悔跟我在一起吗?”余地逼着安心年说,只要他不放手,安心年只能当他的情人。
在别人的眼里,安心年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高攀了余地。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向来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怎么会。你很优秀。”安心年不管他原来是过怎么样的生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余地真正拉了她一把,他们即便是契约关系,也走到这一步,情难自禁。
爱情,是世上最难算计,最没有逻辑可言的东西了。
玄之又玄。
余地说:“是恭维,我也当真话听了。”
“你为什么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安心年轻轻叹息:“还是你对我没有信心。”
“我们的开始不太正常。”
“一段感情的开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过程,是结局。”安心年微笑着说。
余地享受过过程,与安心年结婚,容泽说的对,现在的短暂拥有,不代表天长地久。
他何曾想过,会想要跟对面的人,度过这一生,想要跟她白头偕老。
两个人身体就算能够负距离接触,心的间距依然隔着一片海洋。
余地自嘲地笑道:“我们是吗?”
“你有话要问,可以直白地问,不需要拐弯抹角。”
余地目光一闪:“你是不是一定要去。”
重点来了,安心年的想法没有改变过,就算余地不同意,她依然会跟容泽合作,时念生不愿意她去冒险。
“嗯。”安心年内心越来越有感觉,有一种东西在呼唤她。
为此,她有时候会半夜惊醒,内心有了悸动的感觉。
这种状况,她无法跟余地说,因为她都解释不了,直到确认过时念生也存在这种情况。
时念生做不到的事情,她或许可以。
余地说:“不能安心待在我身边,就这样静静地陪着我,跟我生一个小孩,是男是女都无所谓,我们也像大小姐一家人热闹的生活不好吗?”
“他们的生活,我也羡慕。”安心年是传统的女人,对婚姻非常保守,结婚也想要认真走下去:“羡慕的不仅仅是他们平凡的日常,更羡慕他们在困难之中,能够携手与共的前行。”
余地俊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