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画脂说着,一脸认真的样子,却没想到柳府的管家脸皮会如此的厚,居然冷哼着对娄画脂说道。
“娄姑娘,你不要一着急就说这么一大堆的事情,说得你昨天真的很劳累似的,还有,别把白长官拿出来说事儿,就算白长官是看着你醒过来的,但离开的时候不过是上午,完全做不了证明,说明你晚上没有私会我家柳公子。”
“再者,”那柳府的管家说到这里,不肯停了,还冷笑着继续道,“你说的旅人楚晗宇,沈家沈明轩,这些可都是平时跟你往来得好的人,这些人作证,是不是太没有说服性了?”
娄画脂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就忍不住回问道:“那么这个店小二所说的话,就能是真实的,而不是你的下人吗!”
“下人?”柳管家故作惊讶的神态,然后就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娄画脂,说道,“娄姑娘,你这样真的很不好,这店小二跟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我家公子说话?”
“哦,为了钱财?可是这是衙门!我只是柳府的一个下人,哪里有这能力,让店小二为公子撒谎呢?而且就我家公子的人品,那是总所周知的好啊,就算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可也没必要为此花钱收买店小二啊!”
柳管家越说越激动,说话间还睁大了眼睛,看样子很是夸张,但表现得又很是真实……
而娄画脂倒是忍不住在心里大叫:什么呀,他柳立杰的人品好?你是疯了吗,总所周知的事情,才不是这样的呢!所有人,在背地里都说出了大实话,说柳立杰是个顽固子弟,性格恶劣,还动不动就随便抢夺貌美的女子,是个恶人!
“娄姑娘,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还不认吗?”
最后,柳府的管家终于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了,接着才总结道,而他的目的也不过就是要打压娄画脂罢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定娄画脂一个罪状!
而娄画脂哪里会认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当即,娄画脂就回答道:“不认!本姑娘才不会承认这种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更何况这种事情还是关乎人命的案件,本姑娘是不会让操控者逍遥法外的!本姑娘要给死去的人一个交待!”
“你!你这女子,真是不知悔改!”
柳府的管家气愤的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看着就是觉得娄画脂是个不可理喻的女子。
“白长官,你倒是说句话呀,她娄画脂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样的罪状,不用点酷刑,我看她娄画脂是不会招的!”
接着,柳府管家对白天泽说道。
白天泽倒是不由得淡淡说道:“管家,你这是在用刑逼供吗?本官可是从来都不用这种方式审讯犯人的。”
“这……这样啊……”
柳府的管家听白天泽这么一说,就迟疑的看看娄画脂,似乎在说:哼,小妮子,算你走运,碰到这样的衙门长官!
“可是,白长官,这样子的话,怎么查案啊,你这样子,这案,就没法继续了啊!”
这柳府的管家也是厉害,说话间透露出了白天泽的工作有问题的语气,搞得白天泽不由得邹邹眉头,一副不悦的表情,道:“柳管家,你这句话,意思是在询问本官处理案件的方法吗?还是说,你在质疑本官的执法?”
白天泽说着,眼睛就冷冷的盯着柳府的管家,眼眸里的寒气,霎时逼向柳府的管家,让柳管家一时不敢说话,并且,还愣在了原地……
而娄画脂看着那个样子的白天泽,内心却是这样的:白天泽这眼神,是跟他曾经去过边疆做过官才有的吧,真凌厉,这就是他说的,在边疆,人与人之间只有上下属关系吗……
是啊,上下属关系,下属必须听从上司的安排,而上司自然是只懂得命令与规划任务了,那种威严,是在那种环境下练就出来的吧……
“本官听了你的叙述,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还给听从当事人柳立杰的论述,才能做相应的结论。”
白天泽这一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没错,柳管家说了这么多,还带了一个证人来衙门,指明放火烧酒馆的罪魁祸首是娄画脂,搞得这场官司他柳管家胜劵在握似的。
然而没想到,他柳管家不过是柳府的管家,代替不料柳立杰本人的口供,所以,这个案子,还缺了一个当事人,因此,这场官司还得缓缓,直到柳立杰恢复正常状态后,这场官司,才能有结论。
“这……白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