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没事吧?”
大夫一出去,孟子清就凑上去询问莫离亭的情况。
“虽然伤的比较重,但并无大碍,只要照料妥切,照我开的方子外敷内用,很快就会醒来了。”
大夫一边从药箱里拿出纸笔,一边和善的给孟子清解释。
听说他没事,孟子清松了口气,靠着桌边坐了下来,看着大夫开药方。
大夫写药方写到一半时,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扭过头看了孟子清一眼。
看完之后,他心中又觉得问人家这种事情有些不妥,摇了摇头之后又继续写药方,心中想问的事情一直没有问出口。
孟子清见着他怪异的举动,不由问道:“大夫,您有什么吗?”
“没,没事……”大夫难得结巴了一句,那话一直抵在喉咙处,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孟子清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大夫,您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小女子必定知不不言,言无不尽。”
孟子清都这样说了,大夫自然也不藏着掩着。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侧过身看着孟子清,恰巧这时苏巍也从里间走了出来,望着两人面对面的场景,疑惑不已。
大夫道:“姑娘,恕老夫直言,里间那人,可是你夫君?”
这话一出,不仅孟子清愣了一下,连带他身后的苏巍都跟着愣住了。
苏巍不安的站在原地,刚才孟子清给他解释了莫离亭和她之间的关系,但他还是很不放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孟子清很快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大夫您这说的什么话,我还小呢,还未曾说亲,怎会有夫君呢?”
想来,是大夫和苏巍一样,都误会了她和莫离亭的关系。
怕大夫继续问下去,她直接解释了自己和莫离亭之间的关系,说自己不过报恩罢了。
大夫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夸孟子清有恩必报,是品性极佳之人,将孟子清都夸得脸红了。
夸完之后,只见他面色一肃,凑近了孟子清小声问道:“其实,老夫是想问姑娘另外一件事情。”
见他神秘躲藏的表情,孟子清心中一讪,觉得这大夫有些八卦。
不过她还是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见她不介意,大夫问道:“姑娘,方才老夫为那位公子检查伤口时,见他伤口上用过药,再看那伤口干燥,并没有失血过多,想必那药是止血用的。”他一边说,一边注意孟子清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之后,他继续说道:“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止血效果如此显著的伤药,恕老夫冒昧,可否给老夫瞧一眼这伤药?”
孟子清顿时明白了这大夫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原来是冲着莫离亭那止血效果倍儿棒的伤药来的啊。
一直观察她表情的大夫见孟子清挑了一下眉头,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说道:“老夫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一般像这种祖传的药不轻易示众,但老夫实在是好奇,若姑娘不方便的话,就当老夫这个要求没提过,真是抱歉。”
想来也是,人家祖传的止血伤药,怎能轻易给他观察呢?
见孟子清没有答复,大夫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继续写他的药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