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堂鼓一响,衙门的衙役纷纷赶来,将敲鼓的孟子清带了进去。
周边的人民群众也很好奇的凑过来看热闹,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敲响县衙的大鼓。
“威武”
一阵震耳的吼声之后,就像电视剧中演出来的那样,带着官帽,穿着官府的县太爷从里堂走了出来,端正的坐在主位上。
他看向堂下的孟子清,目光炯炯,却带着些许怒气。
在这大冷的天儿,任谁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都不好受,别说他一个正在享福的县太爷了。
对上他带有怒气的目光,孟子清不惧不畏,按照礼数给林恭行了礼,挺直了腰板跪在冰冷的地上。
“民女孟子清,见过青天大老爷。”
在开檀清阁的时候,孟子清和林恭打过几次交道,两人之间彼此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所以林恭见来人是孟子清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摆着官威哼了一声:“孟子清,你有何冤屈,为何要敲响县衙堂鼓?”
在东陵国,敲响鸣冤鼓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有重大的冤屈事件,只要敲响堂鼓,县官就会替你做主。
但敲响堂鼓一定要是重大的事件才行,要是家长里短的鸡皮小事闹到县衙来,不仅耽误县官的时间,还浪费大家的精力,于是对于这种小事宣扬的击鼓事件,县官问清楚之后会先打击鼓人几大板以示惩戒,然后才处理他们的事情。
不过人都是畏惧县官的,一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谁都不会闹到衙门来,一是要被打板子,二是谁愿意将自己家丑外扬呢?
“民女二弟孟之涧,被人诬陷考试舞弊,所以民女敲响堂鼓,是为弟伸冤!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吾弟清白与公道!”
孟子清跪在堂下,一字一句将自己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听她说完,林恭眼睛一眯,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讶异。
那监牢之中关着的舞弊之犯孟之涧,竟是孟子清的亲弟弟?
此事牵扯甚广,倒是有些棘手了。
孟之涧的罪行铁证如山,林恭思虑一番后,沉沉答道:“孟子清,你说你弟弟孟之涧舞弊是遭人陷害,可有证据让他自证清白?你要知道,他的罪行铁证如山,人证物证俱在,因此本官不得不将他暂时收监。若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你弟弟的清白,那本官可要治你一个扰乱公堂之罪了!”
“是,民女明白!若没有十足的证据,民女不敢敲鼓,不敢跪在这里为弟伸冤。”
她的话语不卑不亢,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令的林恭不由得多看她一眼,眼中似有赞赏。
对于孟子清这个人,他尤其欣赏。
比如她开了檀清阁,解决了镇上多人的就业问题,还出钱出力帮着修缮镇上的百年老祠堂,对苦难人家伸出援手,让其温饱如年。
除此之外,她还是朝廷的纳税大户,檀清阁的收入他看在眼里,所以纳的税是一笔不可估量的数目。
因为她的功劳,让他的政绩层层高升,今年年后似有高升的希望,让他欣喜异常。
所以孟子清就像是他的贵人一样,让他不得不仔细对待!
“哦?既如此,那便将你的证据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