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奎叔和那个王海摁住我的前后胸止血,师父知道我问题不大,他留在那里收拾古曼童的残局。
“别慌,小场面。”奎叔给我点了一根烟,我第一次抽,也不知该不该往下咽,总之记得师父教我烟可以抽,但是绝对不可以往下吸,我就只是叼在嘴里,好像真有点缓解痛苦想感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轿车一路狂奔,直接到了一家医院门口,看起来门市不大,奎叔开门就已经有护士抬着担架备着,估计是他们自己的买卖,开了车护士走过来就把我的烟掐灭了,小心翼翼的把我抬上担架,立刻奔往急救室。
然后我想说,他们这个麻药有问题!!!
不知怎么的,这麻药麻的我浑身无力,说不出来话,而且还能感觉到手术钳在我伤口里探的那种痛!
我想说话,可是说不出口,我是真想说:“护士姐姐!你们这麻药有问题啊!”
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旁边的小护士还给我擦汗,还安慰我:“你看看,小伙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夫咱再快点。”
快你个鸡儿啊!你就不会再给我来一针麻药啊。
做完手术我已经是苟延残喘,听大夫跟奎叔讲话子弹打到了我的肋骨,还好口径不大,只是导致肋骨变形受损,肌肉组织受损,万幸的是没有伤到任何血管和器官。
我出来以后师父也到了,他见我没事也就放心了,我眯着眼睛,他把那张收了古曼童的灵符从我眼前晃晃,告诉我古曼童已经收了,就等着在十五月圆的时候超度。
我就又开启了住院生活,不过也好,省的上学练功了。
等我伤好一些了,师父才跟我说这个事。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自己命就这么不值钱?”
我说:“罗乘文平日里争强好胜,我们这次打压他打压的这么厉害,他以后绝对会和我势不两立。我不想多树立一个敌人,我在赌,如果他打不死我,这件事情就应该算了了。他一定不会打死我。”
师父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还真随我的脾气。”
我把手枕到脑后:“师父,我跟了你十多年,你虽然又倔又贪吃又猥琐又懒又不爱干净,但是其余的也挺好的。”
师父嗯着,给我剥橘子。
我早感觉事情不妙,但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因为我受伤了先不跟我计较。
“来吃橘子。”
我张开嘴,没想到这老家伙一巴掌打在我脑袋上,并且把橘子立刻塞到自己嘴里。
“你吃巴掌吧你!小兔崽子敢这么说老子!”
“果然…………”
之后奎叔来了,他跟师父说了,已经将罗建国送进监狱,虽然只判了三年,但是也算是惩罚他一下。但是那个大师一直没有找到。
师父摆手道:“不用了,隐局已经去办这件事了。”
之后到了十五月圆,晚上的时候病房门被敲响,走进来一个老和尚。
没错就是元曲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