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月跳下车,被顾长风灼灼的目光看的不敢和他对视,背着手低头踢着脚尖前的土块,心里矛盾死了。
她爱长风,爱一个人就不能总骗他,所以她不想说谎。
顾长风也不催她,手扶着自行车把淡淡的等着,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只是心里会有些不舒服。
因为爱她,所以想知道她的所有,哪怕是不好的一面他也不在乎。
就像她似一只受伤的野豹子扑上去打前小姑子,就像她羞1的狠扇前夫耳光,在外人看是泼妇行为,在他看就是敢爱敢恨。
“长风,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没给姥姥吃药,我也没有药!”
郑欣月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顾长风晶亮如星的黑眸,笃定的告诉他。
这不算撒谎,她的确没有药,也没给姥姥吃药。
顾长风眼底闪过失望,垂下眼睑不再多说,重新迈上车,握着车把的手捏的有些紧,指关节都泛着白。
郑欣月看到他这样,心里很难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空间的秘密告诉他,她刚要开口,路上匆匆走过的两个社员大声聊天,把她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回去。
“听说没有,红旗三队有人搞迷信被关起来劳改了。”
“活该,都新社了还信这些?该抓。”
郑欣月眨眨眼,心脏突突的狂跳,她可不敢说了,怕被抓起来。
顾长风眸色深深的看着欣月,刚刚她明明有话要对自己说,被打断就不再开口,低着头落寞的像是要被抛弃的小孩。
他抬眸望了眼远去的两个社员背影,他浓眉挑了下,望着欣月的目光闪着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