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轩子等人要回无魂谷师门,便与水中鱼等人辞别。鬼见愁要回绿柳山庄;水中鱼也回了师门。宗主寨少宗主也离开几人游历去了。轩子心知琴心内力还不够深厚,轩子便劝琴心回苗寨的天外石继续修炼。日后,一定会去苗寨再次带琴心出来历练。
琴心眼泪汪汪地听从轩子的劝告回了苗寨,临行时,轩子看着远方的天空不语。沈山和林乞儿觉得眼睛发酸。
轩子要去无魂谷拜见师傅诸葛先生。正好与沈山、林乞儿同路。三人便一同相随而行。
在路上,轩子先生发现沈山和林乞儿的本领远远高于自己的观察结果。二人不仅内外兼修,而且轻功也高的出奇。除了江湖经验尚欠火候外,其余各方面令轩子佩服不已。
这一日,三人来到一处渡口。河边停着一叶小舟,岸边有一小草屋。草屋外的木凳子坐着一摆渡的老人。老人穿着宽松的灰布袍子,一头散乱的长发,在微风中随意地飘着。额头上的皱纹细密的如同缩小版地图中的山川。
秀玲对坐船有了浓厚的兴趣。上前对老人轻声问道,“老人家,我们要过河,能为我等摆渡吗?”
老人睁开了混浊的眼。“老夫以摆渡为生,岂有不摆渡的道理。”
灰袍老人领先向小船走去。看似慢慢行走,转眼间到了小船上。小船不摇不晃如无人踏上一般。沈山眼睛一亮,暗道,老人家决非寻常之人。一身轻功已达缩地成寸的地步。在我等面前展示绝技不知是用意。
轩子和林乞儿同样吃惊老人的惊天之艺。轩子双手抱拳向外一推,“前辈,我等后学之辈。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前辈指教一二!”
老人沙哑的喉咙发出了哈哈笑声。“孺子可教也!老夫在此摆渡几十年就是为了等待有缘之人。将此虚幻摇步传下去。今日看到你等三人皆是根骨奇佳之人,忍不住露了一手。三位先上船,到了彼岸再详细叙说不迟。”
三人上了渡船后,老人把桨轻轻一划。小船如同着了魔一样,箭一般刺向河中央。接着用桨横向一摆,船儿如同陀螺一样在水中央旋转不停。老人不停用桨搅动水流,船越转越快,眼看着就要沉入水中。沈山、林乞儿和轩子先生虽然弄不懂老人是何用意。倒也没惊慌,看着水渐至船沿,竟然与船沿持平。水不再上涨,船也不再下沉。三人看着这般景象宛如在梦中一般。
船儿渐渐回复了原状。轻快地到了距对岸还有二十余丈之处时,老人用桨一指对岸说道,“老夫只能送各位至此,剩下的水路要靠自己了。”
二十余丈的水面对三人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三人各展轻功掠过水面到达了对岸。
老人随后划船追上了三人。迷眼着说道,“三个小辈皆有一身非凡的武艺。但是,同是轻功,各有各的不同。”老人一指沈山说道,“三人中,你的内力最为深厚。而且,从眼神看,似乎已经开启了智者天功;哦?你的天智功法遮去了内心神思,竟然让老朽看不透你的心思。”老人端详着轩子,皱着眉头说道,“你年纪轻轻,竟然得到了天宇之功。只是内功还尚加深。”说着,老人望了望了天空,“天外能量岂是寻常之辈能够承接的。但是,年轻人要小心。不要轻易吸取别人的功力,那样的话,会遭天谴的!”
老人走近林乞儿,仔细地看着林乞儿的面像,一边看着,一边摇头,片刻后又点着头。弄的林乞儿一头的雾水。
林乞儿对老人微笑道,“老人家,有什么只管说。无论什么情况我林乞儿都能接受!”
老人围着林乞儿转了几圈,“嗯,应该是这样,没错。如果不是这样,就无法解释了。”
老人的话令三人迷惑不解。都专注地望着着老人,等老人下面的话。
老人背着手,在地上转了几圈后,才缓慢地说道,“林乞儿,这姓名好啊。乞儿本不是乞儿的命。反而给人天真、企求的样子。再配上林姓,真是好姓名啊。”
三人等了半天,老人却说起了林乞儿的姓名的好坏。三人不敢问,只有耐下心来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