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吧!”何仔仔心知这个话题没有依据性,只得转移话题。
我拍着他的肩膀,以表安心下来,转而看向黄瑜,道:“黄瑜,你跟我一起出去吧,晚上一起出去有伴。”
每年的毕业季,城镇总会有一些变动,比如一些社会上不学无术之人,专挑学校在这段时间管理最松懈的时候下手,坑、蒙、拐、骗一应手段,从而达到心中目的。
以往有心结,有仇怨的同学,也会在近期间踩点,堵人,从而以解心头只恨。
“等我两分钟!”不多时,黄瑜抬起头,“搞定,走吧。”
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走到宿舍门口,不碰自开,两张惊慌失措的脸惊现在眼前,几目相视的情况下,却无端想要逃避,明显是做了亏心事,不敢直面。
而我却以为是方明,杨猛二人,对何仔仔心有愧疚,才心生此意,于是问道:“刚好回来,一起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啊什么事?”杨猛支支吾吾地回应,完全不知对方在说什么。
方明眸下闪过一缕光,手肘碰了碰他,道:“人家问你一起去吃饭吗?”
“可以,可以,去哪里?”杨猛语无伦次地说道,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
“当然是去杨枫酒家啊,我们只去得起这种地方。”延庆在一旁戏耍道。
“去你的,”我说着就要去踹他,“你别听他瞎扯,去外边随便吃一点,走吧。”
杨猛欲要跟着而去,突然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抓住,那只手的主人,说道:“还想混第二餐嘛,也不怕撑死你!”
意在暗示不要跟着去,杨猛瞬间清醒,恍然大悟,歉意说道:“林夏,你们去吧,我已经吃过了。”
我背对着他摇摇手,朝校外走去,幸好在此期间学校不限制自由,不然这个时间点,只能饿肚子咯。
经过教学楼前的花坛时,黄瑜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杨猛,今天的行为很反常啊。”
黄瑜比起来这里的任何人都要细心,从而能观察道一些别人观察不到的东西,他这些说一定是看到了杨猛脸上的慌张。
“恐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吧!”延庆张口就来,仿佛某些人的坏在他心中已经根深蒂固,紧接着又问道:“仔仔,你说对吧。咦,人呢?”
谁知,何仔仔正走向教学楼,与我们背驰而行。
没有人能摸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只好跟着他的脚步而去,途中打打闹闹,好像早已忘记腹中的嚎叫。
何仔仔来到三楼之后,走顾右看,好像再找什么东西,当走到教室不远处的角落时,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上前问道。
何仔仔抬手指了指围杆前明晃晃的地方,站在这里才清晰可见那是什么东西,月光洒在那摊血泊中,像红外线一样折射在墙上。
众人心中恍然一震,便在每个人角落里寻人,直到每个角落都翻遍后,寻觅无果。
一经折腾,每个人略微有些疲惫,只好坐在教室的凳子上休息,有人抱怨着到底在找什么,而有的人似乎知道什么,从而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