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吴薛喝和陈近南师兄弟两个偷偷夜里离开青峰寺朝杭州城而去,快到扬州城的时候,此时天已拂晓,只听到杭州城另一边果大炮间歇性地“咚咚咚”响着。
整个杭州城在早晨的太阳的沐浴中,城高,砖黑,旗帜飘扬,每一个旗帜上大书一个“”史”,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多铎是从杭州前面的正门向城里发动炮击的,吴薛和陈近南师是从扬州城后门方向来的,走到后城门,扬州城正处于戒严状态,人只许出不许进,怕的是防止满清鞑子奸细混进城里,吴薛和陈近南不知道这个规矩,只看到后城门口人哄哄的,有挑着篮子的,篮子里一头挑着一个儿女,有赶着瘦骨嶙峋的牲口的,吴薛和陈近南逆着人流朝门口挤去,站在城门的卫士看这两个愣头青朝城门里进,哗地拦住:“站住!干什么的?”
陈近南傻不愣愣地说:“进城啊,怎么了?”旁边吴薛觉得有点不对劲,别人都是往出出,自己哥俩是往进进啊,怪不知道别人拦自己了,刚想拉陈近南,陈近南还一脸无辜茫然地看着士兵。
其中一个士兵冷笑一声:“进城?进城干什么别人都跑都跑不及,你想进城?”几个士兵手里拎着大刀长矛都一起瞅着吴薛俩人,陈近南还在说:“我们来是保护扬州的,我为什么要逃?”
“哈哈哈哈……”所有的士兵都笑起来了,旁边经过的挑萝背筐的,正准备出城的老百姓也像看稀奇一样看着俩人,一个老头忍不住说了句:“两位小哥,史可法都督保护扬州现在实行戒严,只许出不许进,大炮天天落在城里,不要进城唠”
“”果然如此“”吴薛在心里道,陈近南还在梗着脖子道:“为什么出都可以,进不行?”
一个士兵领头模样的一直没说话,他的任务只要拦住闲杂人等不许进城就可以了,如果非要进,就盘查清楚,这时实在忍不住道:“为什么?哼,你要是鞑子派过来的怎么办?我看你就是鞑子派过来的,搜!”另几个士兵一听“搜”,走到吴薛和陈近南面前就要对他二人进行搜身,旁边匆匆忙忙想逃离扬州的老百姓,这时也忘了刚自己还紧紧迫迫忙着出城,都停下来看。中国永远少不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只要说有热闹看,不管当时多忙,当即变得不忙了,都停下来看士兵要对这俩年轻人搜身,心想最好把他俩抓起来才好,要是这俩年轻人真是鞑子派来的更好,就更有热闹看了,唉,可惜这俩年轻人看起来不像。
本来吴薛七不想得罪这些士兵,这是人家的工作,战争状态戒严不让进城无可厚非,当兵的也不容易,再说都还不是为了狗日的鞑子吗?吴薛对这些士兵脸上陪着笑,但是在大庭广众下,毕竟是年轻人,笑的太殷勤了自己面子挂不住,所以吴薛一直是嘴角咧咧,意思是“我怕你,还不行吗?”
吴薛本来想的是只要进城了就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现在这些士兵围在自己和师哥俩的面前,真要想狼一样来搜自己,吴薛火了,瞅瞅这些士兵总共有 8 个,以自己现在的武功,打这 8个,是木问题的。
一个士兵眼瞪着,看着他俩道:“检查!把衣服了!”一根红缨枪伸过来,指着俩人,要让吴薛脱衣服确认身上是不是带的有武器之类,陈近南右手迟疑了一下,放在胸口上,准备解纽扣
“师哥,脱什么脱?不得了,今天我们就不脱看他们能怎么样?”吴薛毛了,陈近南一听,准备解纽扣的手又垂下来
“”吆!没看出来有人敢犟嘴啊?“现在焦点一下子都集中在吴薛身上,吴薛反而无所谓了,嘴角冷笑了一下,抬头看了下扬州城墙,几个士兵枪头刷地都指着吴薛:“趴下!”
吴薛冷冷一笑,好像眼前的刀和矛是空气一样,那些士兵嘴角一抽,几支枪一抖,眼看就要戳在吴薛身上,旁边看热闹的都不忍心看,有的道:“年轻人,和军爷呛什么叉?唉,”
一支红樱枪戳过来,吴薛小腿一勾“啪”的枪就踩在吴薛脚下了,本来吴薛是要一脚把红缨枪踢飞的,可是旁边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伤着老百姓可就不好了,因此吴薛看第一支红缨枪刺来,吴薛现在对付这些士兵跟吃块豆腐似的,脚一抬一勾,往回一拉,那个士兵的枪就掉在地上,红缨枪在掉到地上的一瞬间,吴薛用“粘”字诀,那根红缨枪就像长在吴薛小腿上一样,吴薛小腿左右一摆“啪啪”,把攻上来的几个士兵都给扫倒在在地上,毕竟是自己人,吴薛目的也就是把他们打倒算了,要真是鞑子,只怕这一瞬间已经死了几个了。
士兵骨碌一下爬起来,吴薛这一手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很高额功夫了,当时几个士兵都傻了,进攻又不敢,不进攻又不甘心,离得远远地把吴薛围着,旁边的老百姓喝彩道:“好年轻人好武功!”
吴薛看着离自己远远围成一圈,模样却像时刻准备跑的那些个士兵道:“省省力气吧,好好打鞑子才是正事!请你们去通报你们史可法督师,就说门外来了两个年轻人,你看督师见还是不见”
那几个士兵听到这个年轻人提到自己大督师的名字,喝道:“大胆,吹牛不打牙!大督师的名字也是你喊的吗?给我上”
陈近南叫道:“我们是你们史可法督师的弟子”几个士兵听了面面相觑,吴薛想不给他们露一手是不行了,腰一拧就窜到了扬州城墙上,扬州城墙很高,起码有 5米多高,所有的人看到吴薛就像一只鸟一样,呼地就升到5米高的城墙上空,下面的老百姓都在那里惊呼“这么厉害!这年轻人这么厉害!”
陈近南在那里背着手,洋洋得意道:“厉害吧?我还是他师哥呢”人们眼睛又看向在陈近南,道:“你还是他师哥?那你比他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