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鲁智深听到了邓元觉的话以后,鲁智深愣了。你这个贼和,你怎么不按剧情走呢。
你不是应该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说:“要我邓某人投降,凭你也配,你先问问洒家手里的禅杖答应不答应。”
哪怕是你转身就跑,然后我去追杀你都比你直接投降要好得多啊,你的节操呢?
你的骄傲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做,我很难做的啊。你这让我怎么和和你开打?
不行,不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投降,你就是要投降,也要先和我打完了以后再说。
我要找个什么合理的理由和他开打呢,总不能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他一禅杖吧。
这样子下去,还有谁会敢来投降老大,我总不能意气用事,为了自己过瘾而置老大的大业不顾吧。
装聋作哑假装没有听见,不行,这个方法不行。对了,我可以胡搅蛮缠,给他泼脏水。
想到这里的鲁智深把手中的禅杖一摆,说道:“谁知道你是真心实意的来投降的。
还是借着投降的名义来打探军情的,又或者是你本来就是来打探军情的,结果不小心被我发现了。
你看无处可逃了,就假装投降,想先让我麻痹大意,放松警惕,然后你再趁我不注意的情况下借机逃跑。”
听完鲁智深的一番不讲理的话以后,邓元觉感到哭笑不得,大家都是出家人,出家人何必为难出家人呢。
他面带苦笑的说道:“这位大师,我是真心实意的前来投奔武财神的,绝无半点虚假。
你看我孤身一人,身无长物。哪个斥候出来打探军情不带点笔墨或者舆图之类的东西。
我除了防身用的禅杖和戒刀以外,也就包袱里那几件换洗的衣物了。又有哪个斥候出来打探军情。
还会随身带上换洗的衣物?大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让你的兵卒前来搜索我的包袱。”
听了邓元觉的话以后,鲁智深又无言了,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能说,到底是外来的和会念经。
我竟然说不过他。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不管他说啥,我都要找茬和他打一架。
不然我心里不自在,心里不自在的情况下就会慢慢的形成心魔,有了心魔就会影响我以后的武道发展。
想完以后的鲁智深就又找了个打架的理由,说道:“好,我就当你是真心来投奔我老大的。
但是我的老大手底下不养闲人,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我要试一试才能知道。接招吧。”
说完以后的鲁智深直接扬起了手中的禅杖,就要去打邓元觉。邓元觉听了鲁智深的话以后。
本来还真心想和鲁智深打上一架,以证明自己的武力和价值的。但是仔细一想。
他觉得哪里不对,就没有等鲁智深的招式发出来,大喊了一声:“且慢,我还有话说。”
鲁智深强忍着吐血的冲动,怒道:“要打就麻溜的打,早早打完回家吃饭,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啊?你简直能把人急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我们梁山上的一个变态的首领。”
鲁智深的一番话立刻把邓元觉给绕了进去,他下意识的就问道:“谁呀?咋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