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文章脉络,须是说个清楚。
话说这五元石得来经历,虽说师无芳一枝独秀,但余外三枝倒也不差。
第一枝,非常顺利。
因番吉吉的擅自离队,以致分片缩编,组成了四支小队后,那绫罗锦绣四小凤姐妹终归一体,回到了清良凤山。在尊主番洁的大力支持下,她们合力制服了看守凤漦泪石的人面鸟,俗称不死鸟,很快拿到了纯洁元石,早早回去道山复命。
第二枝,相对辗转。
那裴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加上吴郑势力,从长川之地历经不少凶险后捕获灵明元石。他们四个小子修养一番后才回去道山复命。
第三枝,最为艰难。
那祝焘与申谢二小弟,勇闯莽荒之地,历尽万苦千辛,最快寻回了无畏元石。
说到这里。
回看那时下山当天,裴二兄弟同感自己离了太元圣境山,不觉日久,都想趁着此次机会,先回去看望挚友同门,不料队友坚决反对。
只见那同行的番吉吉吵吵闹闹道,“错了!方向错了!你们去哪里?”
那裴元昙如实道,“哥哥思乡情切,弟弟归心似箭!”
裴元献附和道,“我哥俩离山日久,是该回去与同门师兄弟们打个照会,顺便问问行止如何!”
对此,番吉吉气恼道,“你说你俩离山日久,难道我就不是呵!”
那实在没法的裴元昙,在她的好一番折腾后,苦苦笑道,“那依你,到底想要怎样?”
那番吉吉坚持道,“你们必须听我的!”
岂料脾气上来后的小弟裴元献哪肯就此干休,绝不答应道,“你那处远行,我宝境却可近到,大家为何舍近求远,好不荒谬!”
“等等!”
这还算敦厚老实的裴元昙为示公平,叫住了扭头便走的裴元献。
裴元献疑惑道,“怎么?”
裴元昙吩咐道,“投票决定吧!”
番吉吉听了这话,霎时火起,怒道,“忒欺负人啦!我偏不跟你们去!”
她说完立马反方向走人。
对此求之不得的裴元献,多少不信道,“你去哪?”
这时的番吉吉头也不回的应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散伙罢!”
那裴元昙竟有点担忧,问弟弟道,“她真的走了,会不会是去告状了?”
这时一脸不屑的裴元献笑呵呵道,“她告状?哥啊,你太也单纯了!”
“你不要卖关子,有事说事!”裴元昙挠头搔耳道,“就她那张小巧嘴,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那又怎样!”裴元献依然无所畏惧道,“她真正的意图是争夺团队的话语权,至于去哪里,她哪有所谓,否则不早跟四小凤回去了!借口借口!都是借口!”
裴元昙素来清楚番吉吉的顽皮脾性,知道她不惯听令于别人,在听了弟弟的解释后,恍然大悟,不再忧虑。
随后,裴元献再点明道,“哥啊,咱们现在的任务,须是尽快把东西找回来,其他都不重要,那东西嘛!嘿嘿!”
裴元昙顿时兴致盎然,双眼直溜溜的看着弟弟,低声问道,“你知道在哪?”
那满脸得意样的裴元献,貌似成竹在胸,细语答道,“很快便知道!”
这哥俩边走边说,不知不觉间,完全将组员擅自出走之事,搁下不提。
然而番吉吉前脚刚走,那吴晓生和郑隐后脚匆匆赶来,说是临时接到书院飞信通知,妥善调整了队伍。
这下山任务突然五片变四队,倒也不出乎意料,可谓情理之中。
而那道乾场上的老先生们其实也知道原委,只不过他们假借着星选会赛和磨练弟子为名,实现救治道宗之目的。
至于人家肯不肯给,怎么样儿的给,全凭那拿着元石的各家山主定夺,可谓人情世故,古今依然。
有分教:
世事何艰难,只要肯变通!
那九大院师为了拯救宗主,早已通信五元石所在的山脉尊主,私底下秘密谈好了交换条件,到时自然不会为难那些前来讨要的子弟。
所以那很快回山复命的小组便是四小凤其次那裴氏兄弟加上吴郑入伙,背后共三家长川宗门势力,协同进退,打败了守护元石的猿英兽,获取胜利品反而向西挺近的祝焘,虽说他回到了纯正山,却丝毫得不到教内的大力支持。
话说祝焘这边,当时除了副教主祝如好心指点几句外,其余教众非但不帮忙,甚者还对他一顿冷嘲热讽。
他们极尽能事的挖苦,说什么本教早已声名赫赫,却还要去那偏门场子低就学艺,岂不自取其辱。
对此,祝焘权当耳边过,终于在那后山禁地,历尽千辛万苦,累个半死不活,逐层击破上古封印,才弄到了无畏元石,果然无畏。
他还做了一件大好事,无意中将本教的开山祖师爷给弄醒了,巧是不巧!
往事如烟,烟消云散。
再说师无芳走后,道乾场内学堂外,那药院院长玄彰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静静候着。
“金哥儿,你快过来!”
“彰叔叔你叫我呢!”
“是啊,你快跟我来!”
“是去哪儿玩呢?”
“哥儿想得倒美!”
“阿哟,要不是我冰雪聪明的吉吉姐姐被四大小恶人看住,我会这般……这般……”
“这般怎么?”
“我会这般不上进么!”
“哟哟哟……金哥儿好会强词夺理!”
走着,走着,玄真跟随玄彰进了山边边处的火炉宫的制药院,再进去路深不知处的抟丹室后,方才大声细语。
那玄彰指着室内五颗悬浮着的神石,低声问道,“你看这元石该如何化开?”
玄真想都不想,一本正经的答道,“嗨,像这般硬邦邦的坚固物体,务必要用铁锤子砸开,或者……锯开!”
往下,俩人一问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