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我一拳差点把自己给报废了,你怎么还言好?”
苏寒看着眼前粗狂豪迈的男子,目中露出一丝惊异,心底实在想不明白,便开口问道。
“苏小弟是有所不知啊!”
薛鳌请苏寒入座石凳,继续道:“这薛家拳法的起手式便是一拳伤,一拳伤己一拳伤人,便是其中奥义。”
“一拳伤己是指初学者领悟薛家拳法奥义,催动全身之力,集于拳头,但催动全身之力谈何容易,所以不免会牵扯肌肉间的拉伤。”
“也正是因为拉伤,反而才能证明领悟到了薛家拳法起手式一拳伤的奥义。”
“当年,我可整整练了半年,方才勉强将自己一拳弄伤,而你短短两个月不到,却做到了一拳差点将自己报废。”
“你说我能不说好吗?”
薛鳌眸光精锐,对眼前这少年是愈发的尊敬。
这是修炼者对强者的尊敬。
短短两个月不到,修为由玄武门槛突破玄武入门在至玄武中期,可谓奇才,短短两月不到,领悟薛家拳法精髓,一拳差点将自己报废,可谓妖孽。
他薛鳌武学世家传承,他自己也尊崇武学,更是痴迷者,见如此天纵奇才,如何能不尊敬与爱戴。
“薛大哥言之有理,不过这一拳伤着自己,岂不是要几月方才能再次练武?”
苏寒调动丹田里白鳅,多次调息,虽有好转,但少则也得一月之久方能痊愈。
普通人伤成他这样,恐怕三五年,或许真报废掉。
当然,苏寒那一拳可是调动体内气息催动,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伤的如此之重。
“这正是薛家拳法的难处!”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薛家祖上才研制了一副汤药,用以沐浴,再配合体内气息调息,不消数日,方可痊愈。”
薛鳌露出一抹自豪,猛地认真的盯着苏寒问道:“苏小弟,一拳伤后,你可有何感悟?”
“我觉得体内气息催动肌肉运动,伤着自己,并非如你说那般彻底领悟到了薛家拳法,反而我觉得催动肌理间的气息,以气息聚于拳头,这才是薛家拳法的奥义。”
苏寒将自己所想一并说出。
薛鳌对他直言不讳,他又如何会隐瞒自己所想,何况自己所想并非正确,也并非薛鳌不知。
“哈哈哈。”
“好好好!”
“不愧是少年出英雄,武学奇才!”
薛鳌放声大笑,满面欢喜之色,似乎伯乐遇到了掩藏深山中的千里驹,好一半天,他才冷静下来道:“修炼之人,肌理间充满大量气息,薛家拳法就是以几近诡异的运动规律,将这些气息快速的输送到拳脚,爆发出可怕的力量。”
突然,他抬头看向天空,激动道:“今日真是凤鸣枝头,良辰吉日,苏小弟可否与我结拜为兄弟。”
“小弟何德何能,能拜这样的豪杰为兄!”
薛鳌豪爽,对自己犹如亲兄般指导,苏寒倒也感激,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对他不错的人了,结拜又有何妨!
“不过,薛大哥,结拜之事,我不想伸张!”
苏寒可不想依附薛鳌实力,他要凭借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番天地。
“苏小弟不想借助我的名声,我作为大哥的自然理解,但还望苏小弟莫要把自己当着外人,有什么需要,理应找大哥帮忙!”
薛鳌何其人也。
他能做到如此家底,岂是愚昧之人,岂能这点眼光也没有?
自然不可能。
“那以后就有劳薛大哥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