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月不到,修为由玄武门槛突破玄武入门在至玄武中期,这等神速,可谓凤毛麟角,能主持宋焘宋廪生葬礼,人品也自然没得说。”
“如此完美的少年,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这也难怪大哥会竭力撮合,只是染染那丫头……”
“哎,随她吧!”
薛阳深深的被眼前这少年那非一般的天赋、人品给震撼住了,良久才说起薛染刺杀他是另有隐情。
“没事!”
苏寒淡淡一笑。
薛染会刺杀他?刺杀她大哥的恩人?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绝对是个误会,何况,也薛染那身手,刺杀他?是来搞笑吗?
苏寒今早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情,以及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薛染刺杀他一事,压根就没能进入他脑海,连半丝想法也未曾闪过。
“也对,以他的为人,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有误会呢?又怎么会跟她计较呢?”
薛阳摇了摇头,看向苏寒的眼神都变了样。
时间午时,等诸事都有条不紊后展开后,苏寒才与薛阳离开,前往薛宅。
昨日,他答应了薛鳌今日一起见一见崂山士,就应该信守承诺,也随便当着薛鳌的面说清自己并没有责怪薛染意思。
在他心中刺杀一事没什么,但在薛鳌心中那可就未必了,否则,薛染也不会让自己二哥来求情。
“苏寒,我听众人议论谁安葬了宋焘宋廪生,就将宋宅赠送与他,日后,你可要在天凉郡常住?”
薛阳开口问道。
“不!”
“我打算将宋宅改为慈心斋,以便来往过人歇脚,以及赶集太晚而无法回家的人一个临时居住处。”
慈乃宋焘宋廪生的母亲,心斋乃指宋焘宋廪生三年吃斋念佛表达对母亲的孝心。
如果宋焘宋廪生得知宋宅改为慈心斋的话,必然对自己心生好感,以后真到了鬼差拘自己的那一步,宋焘宋廪生也一定会极力帮自己申辩。
还有就是,慈心斋本就是为了路人提供方便,这也算是功德一件。既给自己积了阴德,也给宋焘宋廪生留下好感,岂不是一举两得。
至于耗费的钱财,苏寒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何况钱财能与生命相比吗?
苏寒内心盘算的很仔细,面上却无比的随意。
“慈心斋,为路人提供方便,此乃大善之举,恐怕即便是宋焘宋廪生在世,也不得不称赞吧!”
薛阳目露精光,接着道:“苏寒,要是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我薛阳绝不推迟。”
两人边走边谈,走了大半路程,突然,苏寒站定脚步,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
薛阳也紧跟着停下脚步,朝苏寒眼神方向看去。
胡同里。
一个穿着土气的男子,正从垃圾堆中翻出一只鸡腿往嘴上抹油,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张将其包裹起来,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寒之前在邻村遇见那个穷的要死,还特别爱显摆赵刚。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赵刚虚荣心已经变态到了这种地步:在嘴上抹着油,带着鸡腿回去,跟众人吹嘘,他在天凉郡何等威风,又是什么什么大人物请他吃饭喝酒。
这种变态的虚荣心简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