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个咯噔,陆鸣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这具身体之前得罪了这个县令大人,回头这次正好撞他枪口上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就不是一般的倒霉了,天底下大概是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发生了!
心中有数,县令收回目光,淡淡一句:“说说吧,为什么要在城中私自放殃。”
“啥?”
被五花大绑的陆鸣猛地一抬头:“放殃?”
“放风筝还违法?”
“砰!”
惊堂木再响,县令质问:“城外三里处便有空旷之地供人嬉闹,城中严禁私自放殃,你陆鸣也是清河郡人士,为何连这点最基本的律法都不知!”
“不是,”
知道自己不是因为被守卫出卖才进衙门的陆鸣欲哭无泪:“我放风筝还能有罪?还得被你们五花大绑拖进这里跟要杀头一样?”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我杀了几十个人,马上要当街问斩了。”
“大胆!”
县令愠怒:“践踏律法如此猖獗,莫不是你以为这是什么小罪不成!”
陆鸣毫不在意:“放个风筝能有什么大罪?”
一旁阿理看陆鸣这吊儿郎当不以为然的模样,忙低声提醒:“东家,城中放殃真的会被判刑的。”
陆鸣依旧没所谓道:“放个风筝能判个什么刑?凌迟还是砍头?”
县令冷笑一声:“不会凌迟,若是抓到你用纸鸢传递情报的证据,落实了奸细罪,当街问斩还是绰绰有余的!”
“什么?”
陆鸣一瞪眼,不可置信:“放个风筝还要砍我的头?”
“不是,县令大人,我可没做奸细,更没有用风筝做什么传递情报的事,我就是闲的无聊在院子里放了个风筝玩,怎么就要杀人了?你可要明察秋毫,不能枉断冤案,害人性命啊!”
县令一眯眼:“当真?”
陆鸣赌咒发誓:“比钻石,不,比黄金还真!有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县令再问:“风筝是谁放的?”
陆鸣条件反射点头:“我。”
一摆手,县令示意衙役给阿理松绑,同时说道:“你可以走了。”
“不是,”陆鸣急了:“风筝是我放的,可那个风筝是他带来的,这事跟他没关系,跟我怎么可能会有关系!”
坐在堂上的瘦老头充耳不闻,任由一步三回头的阿理走出大堂,而后起身,自堂上走下,来到陆鸣面前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之后,道:“若想证明你无罪,就要先找到那只风筝,风筝上可有什么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