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戌时末了,大师还在禅房”小厮小心翼翼地为王庆斟了一杯茶,遂退到一边。
“下去吧”王庆摆了摆手,满脸愁容道。
王庆在客房等了整整一天,可始终不见无量大师。
斋饭已换了三次,可王庆一口都没碰。他坐在木几边,双目空洞,不见焦距,身心俱惫。
也不知坐了多久,客房外隐约传来谈话声。
“翁家大小姐真可怜,没能熬过昨晚,唉”
“哪个翁家大小姐?”
“就是前些日子在围场被人射伤的那个翁家大小姐。”
“她不是被史大夫就活了么?”
“那会儿是救活了,可后来伤口溃烂,人疼的死去活来,说是昨晚就没了,翁家人已经将翁大小姐抬来了咱们寺院,说是要大师做场法事,为其超度。”
“这人怎么就死了呢?!翁家大小姐今年才十一岁,真真是可怜啊”
“唉,听说凶手到现在都没抓到呢!”
“凶手真是丧心病狂,连个孩子都下的了手,若我是翁大小姐,我做鬼也不放过那个杀千刀的,要死就拖着那凶手一块死!”
“你别说了,快走快走,明儿个还要做法事,好多东西得准备,咱们得赶紧了。”
“诶,你等等我”
谈话声越来越远,屋外又恢复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