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溪儿虽顶着个顽劣的虚名,可那也只是个虚名呀,最多也就是在同辈间勾个肩搭个背什么的,可溪儿从没做过什么欺善怕恶伤天害理之事呐!”
赵临暗自点头,虽然她平时经常与秦溪闹别扭,可要说秦溪害人,她也是不信的。
秦溪的猪朋狗友们也有同感。
“圣上,溪儿平时喜欢玩儿蛐蛐儿,可溪儿那些蛐蛐儿全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从不强取豪夺玩儿阴的!不信您问荣狐狸!”
王庆身子一怔,他......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莫非……这怎么可能?!
听到自己被点了名,楚怀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秦溪脑子不正常吧,圣上问他有没有在香粉里放毒,他扯蛐蛐儿做啥?真是的,还不嫌乱呢!
楚怀容站出列,说道:“圣上,以荣儿之见,秦溪做做坑蒙拐骗这档子事,还是很有可能的,可若说他杀人放火放毒害人,这便有些牵强了。再说……”楚怀容顿了顿,继续道:“即使他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呀,秦叔不抽死他才怪!”
身在秦家布庄的秦桩又是一个喷嚏......这该死的天气!秦桩探头扯开嗓子:“老陈,关窗户!”
秦溪瞪了楚怀容一眼,继续道:“圣上,今儿个在殿上,那么多双眼珠子看着我,究竟谁见到我下药了?”
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下毒,没看见,没下毒,也没看见!
没看清楚呢!
离那么远,哪能看清?!
诶,没事儿看着你干啥?!
一些学子主动站起身,说是自己所坐的席位离得远,秦溪又是背对着他们,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世家席里亦有些人符合。
第五小组的组员们倒是非常义气,个个都拍胸脯说没见到秦溪没对花粉做手脚,只可惜他们与秦溪同组,牙力不够啊......
“没看见”与“没看清”这两句话的意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秦溪见人众帮不了自己,只能转向秦太后,唉声道:“曾姑祖母,我真没下毒!真没!”
王庆说自个儿被人陷害了,秦溪说自个儿被人冤枉了,可两人都没证据证明自个儿是清白的,于是乎大殿又陷入了死寂。
须臾,一小宫人碎步入殿,说是杨大人与众位太医已将王家的香粉方子和王家兄妹先前在殿上配出的香粉研究了。
杨大人被请上了大殿,恭敬一礼道:“圣上,这香粉方子甚是奇怪,老臣与众位太医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用药……”
这什么意思?!
“杨大人但说无妨!”景德帝道。
“这方子里的每一味药都有其特定功效,尤其针对去除身体各种异味,更是有神奇疗效,可是……”杨大人顿了顿,目光扫过王庆,遂继续开口:“只是方子中的两味药,自身都带有毒性……”
嘶……什么?!
方子里的药有毒?!
喜迎楼的香粉有毒……怎么可能?!
“但若处理的好,这毒性是可以消除的,且消除后,这药物对去除身子异味的疗效会更好!”杨大人道。
哦……原来可以消除啊……
且疗效会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