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晖进入睡眠状态时,长期紧绷着地神经逐渐松弛下来,不过长时间的职业本能还是能让他感知到外界的情况,在他躺下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黄烟烟便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里,她轻轻地掀开被子,然后躺在了楚晖的旁边,楚晖灵敏的耳朵甚至听出了黄烟烟紧张的心跳声。
这个小妖精。楚晖在心里暗笑,既然对方自己送上门来,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楚晖大臂一挥,装作翻身的样子,把黄烟烟揽到了自己的胸前,他手隔着一层紧身衣物,在黄烟烟的身上肆意地抚摸,在摸到黄烟烟胸前的大白兔时,还用手来捏了捏,让黄烟烟羞涩不已。
不过黄烟烟作为警局里的支队长,什么样的市面没有见过,哪能让楚晖轻轻松松的就占到了便宜?她反手抱住楚晖壮硕的身躯,指尖触摸着楚晖身上的伤疤,有些伤疤的角度,只要对方稍微偏差一厘米,就足以成为致命伤,要去楚晖的生命,黄烟烟喃喃道:“楚晖啊楚晖,你到底经历了多少残酷的战斗?”
黄烟烟头靠在楚晖的胸口前,闭上了眼睛,双方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不知道过了多久,同时睁开了眼睛,楚晖勾了勾黄烟烟的下巴,“黄队,授受不亲,你钻进我被子里干嘛?”
“没睡够,补个觉不行吗?何况这里是我租住的公寓。”黄烟烟理直气壮的说道。
“行,你老大听你的。”楚晖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喉咙,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好像都没有在黄烟烟的公寓里发现烟灰缸,他问道:“你这里没有烟吗?”
“咋滴,烟瘾犯了啊?”黄烟烟笑了笑,从一个隐藏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屉里面还放着打火机跟烟灰缸,黄烟烟抽出根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气,然后送到了楚晖的嘴边,“诺,给你。”
“这回不怕间接接吻了?”楚晖笑问。
“这种小孩子的俏皮话,无所谓。”黄烟烟耸了耸肩。
楚晖从黄烟烟那把烟灰缸拿到自己的床头,他吐出了一口烟圈,自己活这一世,唯有三样不能缺,兄弟、女人跟香烟,三样有一样缺了,他都生不如死,楚晖看向黄烟烟,好奇的问道:“这间公寓是星星之火那家酒吧的老板给你的吧?瞧你在家里连烟都不敢抽,连在单位里都不如。而且里面的员工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客气。”
“的确是他给我的啊,你想说我受贿当酒吧的保护伞是吗?”黄烟烟翘了翘眉。
“是有这种想法,但我相信你不会。何况如果你真的是受贿的那一方,应该是他当你的舔狗,而不是你去在乎他的感受,他是你亲戚吗?”楚晖抖了抖烟灰到烟灰缸里。
“亲戚?与其说是亲戚,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亲哥。”黄烟烟低头笑着,她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情:“老板是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师傅,教会我抽烟教会我喝酒,最后却在一次任务里受了伤,从一线队伍里退了出来,我爸想把他调去二线,像黄师傅那样留个闲职,但他却执意辞职,说是自己年纪轻轻的想要闯一番事业。”
楚晖大致明白了黄烟烟话里的意思,很多民警如果在最前线受了重伤,存活下来往往都会被撤离第一线,从二线挂个闲职和文职,如果是老民警还能接受,可如果是年轻的警察,大多都会选择别的道路,毕竟谁也不想一辈子都在浑浑噩噩的道路中走到底,人嘛,总要恰饭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