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有人抢生意?”脑海中响起了江映月的声音,她好像有些不高兴。
“嗯,先看那人怎么样,如果能治好……”
“我就砍了他!”
陈澈一个激灵:“使不得,怎么说也是个好医生,等确定他治不好再砍也不迟。”
“行吧……”江映月兴致缺缺,很快就沉寂了下去。
于是,整整一天陈澈都呆在病房中,连午饭都吃的病号餐,余音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每当清醒的时候都会和陈澈说几句话。
或许是白菜拱猪的画面对农民伯伯冲击太大,余东早早就离开了病房,好在余妈比较热情,一直在陪陈澈聊天,一天下来对这个面容清秀的小伙子越来越有好感,恨不得直接绑了当女婿。但想想自家女儿的身体状况,心中又是哀伤不已。
约莫下午六点的时候,外面忽然变得嘈杂起来,听脚步声至少有五个人。
“嘭!”
门开了,一个身穿POLO衫的少年做出了请的手势。然后,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唐装男子高冷地走了过来,然后Polo少年就和四个黑衣保镖就站到了他的身后。
“谁是病号?”他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
陈澈咧了咧嘴,这名医貌似很喜欢装比啊,这里这么多人就一个躺在床上,你说谁是病号。而且这大夏天的,你一身唐装,不怕出痱子么?
也行,毕竟名医,谁还没点傲气?
见妻子不想搭理他,余东赶紧说道:“病号是我女儿,大师,就拜托你了!”
唐装男子点了点头,然后对陈澈说道:“这位小兄弟可否让一下,我给病人号号脉。”
态度虽然有些高傲,但也不算恶劣,陈澈点了点头就站到了一边。唐装男子抖了一下衣袂,矜持地坐了下来,伸出了精致得不像话的手搭在了余音的手腕上,时而沉思时而皱眉。
“嘿!哥们,这位是什么来历?”陈澈问道。
Polo衫少年有些不屑:“易大师都没听过?不过也对,易大师是京都的名医,小地方的土鳖没听过也正常。”
陈澈也不生气:“那这位易大师有什么辉煌战绩么?”
“当然有!”Polo衫少年顿时身材飞扬起来:“易大师堪称京都脑域疾病第一人,治好了很多军方大佬的老疾,我爷爷就是,精神衰弱了好几年,结果人易大师一剂药!这病啊,嘿!就好了!”
“脑残大师啊……”陈澈默默吐槽,同时确定了两个信息。
一,这货是纯北京人,不然说话不可能抑郁顿挫。
二,这货好像有军方背景,一点都不掩饰的那种。
“那可真是厉害了,这易大师什么来历?”陈澈问道。
Polo衫少年左右看了一眼,神秘地说道:“他的来历我查过,十五岁之前一直在偏远山村生活,后来就靠着一个秘方一举成名!”
“哦?难道他治的所有病都只靠一个秘方不成?”陈澈有些惊奇,这世界难道真有药包治百病?
“说不准,家里老人都是讲究人,偷偷检查人家的药岂不落了下成?”
两人说话的时间,易大师的眉头越皱越深,看得余东夫妇揪心不已。
“易大师,我女儿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