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花洛不敢置信的反问了句,然后指了指旁边那屋,“不用管他的意思?”
“一物降一物嘛,他压着你,但我能克制他。”
容易乐呵呵的凑到她身边,悄声说着,同时眉头还挑了一下,你明白了吧?
花洛兴奋得点头如捣蒜,忙不迭道:“早知如此,我就该找容叔你说,你老可比他通情达理多了。”
她憋足的拍着马屁,老者但笑不语,我又不能给你写和离书。
“咳,花丫头啊……”
容易刚开口,话里忙不迭抬手捂他的嘴,忧心的道:“你不可以反悔。”
容易扒拉开花洛的爪子,笑容满面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我也是有条件的。”
花洛先惊讶的啊了一声,“什么条件?”
只要合情合理的要求,她尽可能考虑。
“首先,我家容若是个很看重颜面的人,所以你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你们俩是假夫妻,否则协议作废。
其次,你不必给什么房钱、生活花销等费用,不过你须得帮着家里干农活、做家务,你说不会做,但那些都是可以学,我们家不想有其他外人,所以请人就不行。
最后,这一年我们必须像一家人那样生活,凡是不要分得太清楚,还有,在容若病好之前,你必须尽心尽力照料他的生活起居,能做到么?”
花洛边听边想,第一条没什么问题,她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更不想爹娘和哥嫂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