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心潮澎湃,觉察出她的反常,立即找了个合理的理由与容若独处。
众人见状,只得依言离去,不过没走多远,一群人挤在转角看着蝴蝶推门请容若进房间。
穿绿衣的姑娘绞着手帕,嘟囔道:“蝴蝶姐为何对他那么客气?刚才又没旁人在,不必做戏给外人看啊。”
“咦,莫非蝴蝶姐相中了他?”
有几人点头如捣蒜,直言有这种可能。
“不可能,那小子看着年轻得很,蝴蝶姐都二十六岁了,她怎么可能相中那等毛头小子。”
“去去去,你怎么说话的,蝴蝶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兄妹两人衣着朴素,肯定没家世也没钱,而且他还是个瞎子,怎么配得上我们蝴蝶姐?”
顶多不过出身杏林,而且会医术的是他妹而不是他,说到底除了长得好看外并没什么能耐。
“好啦,你们都别胡思乱想了,蝴蝶姐今天生气大概是因为我们太不像话,不该一群人围着他转,姐妹们都各自忙去吧。”
说话之人跟着蝴蝶久一些,她知道蝴蝶姐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但绝对不会他,否则见面的场景必然不同。
有些人应声散去,有的人则挪着小碎步,猫着腰往蝴蝶二人所在的房间走去,耳朵贴在门上想听里面的动静。
听着屋内噼哩嘭啷的声响,绿衣姑娘的嘴巴一张一翕的,看懂嘴型的姑娘轻声问:“打起来了?”
蝴蝶姐姐果然还是护着她们的,关起门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