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用了那么多药,花洛是时候去买药,顺便再去兑换些金子回来,方便七夜帮忙补给药材。
可花洛走不开,因为她一走,药房这边相当于就瘫痪了,住院的人稍微好点,只要把药准备好,容易几人知道换,但前来检查的人只能等她。
容若知道花洛拿药的乾坤,在其他人留她时帮腔,言说他们快去快回。
经过天花事件,县里做生意的人几乎都认得花洛等人,因此行事比以前便利,几乎走到哪一出都不用等候,花洛几人分头行事,办完事马不停蹄地赶回去。
忙碌着时间过得很快,有些病患已经结痂脱落,但即便在这种时候,天花也可能透过病人传染,因而还需要隔离一些时间。
此次染天花的人很多,官府严防死守,这段时间根本不让传出得天花病那个区域的人去别的地方,京城方面亦十分重视,派了太医院的去豫州坐镇。
安平县这边得以抑制就没特别派别的大夫来过问,知府倒是带人来过一回,口头表扬了花洛一家,言说会向上面请功什么的,然后打了疫苗就离去。
南边天花病这么大的事,只要耳朵不聋的人都有所耳闻,又随着病患的恢复,花洛逐渐扬名并得到官府认可。
安平县内到处都在讨论花洛医术精湛以及她与众不同的治病方法,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瘦高老者一路都听着有关她的传闻,而后劲直去了济仁堂。
何大夫陡然发现老者,忙不迭从柜台出来,撩起长衫下跪喊声“师傅”,恭敬给老者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