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潘钰的呼唤,慕容云片刻没有等待,挺身而起,将已经傲然挺立的男性体征“呲”的一声尽根没入潘钰的桃源深处潘钰在慕容云长驱直入的刹那,头部用力的后仰,片刻后才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舒服至极的轻吟。
很快地,潘钰的巅峰时刻就来了,她的身子犹如暴风雨中的一树梨花,簌簌颤抖慕容云也已临近强弩之末的状态,在潘钰激越高亢的喊叫声中,和这树梨花一起绽放了。
享受过那美妙无比、心醉神怡的余韵,潘钰娇美的脸庞上绽开心满意足的笑靥,微眯着眼睛说:“这次怎么这么好?!”
慕容云从潘钰颈项间抬起头来,微微皱眉,似笑非笑的说:“你这话的意思,我理解为是说以前不好。”
潘钰撒娇的轻扭身体,在他耳边气息火热的说:“这次的好和以前不一样!”
慕容云笑问:“怎么个好法?”
潘钰闭上眼睛,陶醉的说:“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间间断断,也不知哪个是梦里,哪个是清醒时!”
慕容云在潘钰唇上轻轻一吻,“刚才是不是做春梦了?”
“是呀,”潘钰搂住慕容云的脖颈,又娇又羞的说:“我在梦里和你做呢!”
“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潘钰羞红了脸,“好像是你亲我下面的时候。”
慕容云嘻笑着逗她:“都说春梦了无痕,你这可真好,梦里的情形延续到梦外,可谓不折不扣的梦想成真!”
潘钰在慕容云胳膊上掐了一下,“那还不都怨你,你们两个的动静可够大的,谁听了能受得了?!”
慕容云这才明白潘钰为什么做那种梦了。
女人风口浪尖上的巅峰时刻,那种失控时的嘶喊,具有无穷的穿透力这两个卧室中间虽隔着个客厅,但仅靠两道门是绝对阻隔不了那撩人心魄的“春之声”的。
慕容云也在心里暗笑,刚刚钰儿的喊声,颖梅也一定听到了吧?
潘钰拍了拍慕容云的后背,柔声问:“天都快亮了吧,怎么跑我这儿来了,一直没睡吗?”
慕容云从潘钰身上下来,取过纸巾,一面擦拭着潘钰热气氤氲的桃源,一面说:“颖梅刚才把你们俩第一次见面以及之后我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和我讲了。”
“天!”潘钰惊呼:“她才和你说,我以为你早已知道了呢!”
“是呀,我才知道,”慕容云简单的抹干净自己,将潘钰紧紧的搂在怀中,怜爱万分的说:“虽然是过去一段时间了,可想起你孤伶伶的那些天,想起那些天你遭的那些罪,我的心特别特别难受,钰儿,我还是非常歉疚,还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别傻了,那点苦不算什么,我临睡前一直想,如果那时我下决心离开你,你也不会面临今日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