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错。”容裳写下四个字。
“是吧。”任平生笑着说道。
“是啊,可是我凭什么信你?”容裳写下两个字后,话锋一转。
她才不要呢,谁知道这人是不是骗她的,万一她辛辛苦苦将他救出去,他却跑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任平生在哪,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任平生一愣,面部一僵,这只鬼不好骗啊!
“这……那你怎样才能信我,救我出去?”任平生问。
“救你出去可以,给我一个能让我相信你真的知道任平生在哪的理由。”容裳写道。
任平生想了想,有什么可以证明是自己亲近之人的东西,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
“呐,给你。”任平生将令牌放在地上说道。
“这是什么?”容裳将令牌捡起来,看着上面大大的“无医”二字问。
“这是无医山庄令牌,持比令牌可以让任平生为其做一件事。”任平生不情不愿地说。
“这总可以证明我知道他的下落了吧,而且,就算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将来你也可以凭此令牌,让他帮你做一件事情。”任平生说道。
“这真的假的?”容裳怎么不太信。
“当然是真的。”任平生着急说道,她这是在质疑他的人品。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无因令牌的事情。”任平生不知道容裳在哪,只能看着地上的字说。
她还真没听说过,容裳心中想。
“哎呀,我又不知道你会来,更不知道你要找任平生,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无因令牌?所以这肯定是真的啊!”见对方没有动静,任平生解释道。
让她相信可真难,他觉得自己心好累。
容裳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不妨暂且信了他。
“可以。”容裳刻下两个字后站起来。
“太好了,那你快想办……”任平生话还没说完,就被灌了一瓶药。
他有些惊慌,她给自己吃了什么?他身为医者,比平常人更知道药的恐怖,所以更加排斥别人喂他吃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容裳看着手中的空瓶子,叹一口气,终究还是将最后一瓶药用了。
算了,等找到任平生,带他去见君无咎也就是了。
这么想着,容裳就一脸嫌弃地看向惊慌失措的人,干什么反应这么大,他还有用,她能害他不成?
“你……”任平生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少女,连被喂了药的事情都忘了。
女子是标准的鹅蛋脸,黛眉杏眼,皮肤光滑细腻,可是却略带苍白,此刻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你是……”你是刚刚的那只鬼?任平生想这么问,却没能说出口,他真的没想到对方会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
“在下容裳,刚刚的鬼就是我。”容裳见他可以看到自己了,便介绍道。
“你放心,刚刚给你灌的药水,不过是为了让你可以看到我,听到我说话,并没有什么害处。”容裳顺便向他解释了一下刚刚的药水,免得他再担惊受怕。
“哦。”任平生点点头,从初见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你这被锁着,我怎么救你啊?”容裳看着任平生脚踝上锁着的看起来就很坚韧的铁链,皱眉问道。
“这铁链确实坚固,是用寒铁打造,一般的利器只怕是劈不开,只能用钥匙打开了。”任平生也有些为难,看着容裳说。
“钥匙在哪?”容裳问。
“咳,在蓝子休手中。”任平生也觉得,这钥匙只怕一般人是很难拿到了,所以说起来有些尴尬。
“蓝子休?”容裳听到后,抬头看任平生,想到刚被自己伤了的人,她就头疼。
且不说能不能将钥匙从蓝子休手中偷出来,单说再一次进这地牢就很麻烦了。
“确实是不好办啊。”任平生看着容裳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蓝子休会大费周章的将你关在这?”容裳终于起了疑心,这人是什么身份啊,这么重要。
“我……”见容裳起了疑心,探究地看着自己,任平生心虚地笑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什么?”容裳将匕首放在任平生脖子上,眼神锐利地看着他。
“唉唉唉,你小心啊。”任平生脖子微撤,想要避开匕首的锋芒,眼角瞥着容裳说。
“小心?那就要看你说得走不走心了。”容裳说道。
“哎呀,好了,我说就是了,你先将匕首拿开。”任平生说道。
“我又跑不了,你要问什么问就是了,我若说谎,你再用匕首杀了我,现在不用拿匕首吓唬我。”任平生见容裳没有动静,就又说道。
“好,那你说。”容裳将匕首收起来,看着他说。
“我,我是任平生的徒弟。”任平生瞥眼容裳,说道。
“徒弟?”容裳看着对方,一脸不相信。
“对啊,不然我怎么会有那令牌。”见容裳不信,任平生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