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着下面那黑压压一片的魂兽大军,九阡邪一脸不解。
“可是啊,这些魂兽大军,是怎么从边境过来的?这盛荆公主才被抓了逃出来,这盛荆魂兽大军就压境过来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又特玛的不是隔壁邻居来敲门,说来就能几脚过来的,都不需要赶路程的啊?
可真是奇了麻痹的怪了。
尤其这些人,怎么就特玛的一点反应不给呀?难道他们就不好奇吗?”
卫雉、小银鼠一脸鄙夷又古怪的目光齐刷刷盯了纳闷费解的九阡邪三秒,又齐刷刷收回视线
啃月饼的继续低头啃月饼,眯眼小憩的继续眯眼小憩。
不行了,没救了。
这个没常识的娃子,实在是土鳖的厉害。
九阡邪纳闷的皱皱鼻子,继续狐疑着自言自语。
“最重要的是这个毛头小子,屁大点的人,哪来的那么大本事?他能玩的了那三十万魂兽大军吗?
这皇室跟四大家族怎么就能这么安心的把一个国家的安危,把自己的性命交系到一个小毛头的手上?
还这么心安理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怎么想,都觉得很荒唐很诡谲啊。
所以啊,这位皇长孙殿下,有什么底牌大招是我不知道的?”
卫雉终于听不下去了,龟缩着的脑袋从龟壳里探出来,王八眼盯着九阡邪,吐一句。
“本大爷不是这九陆洲里的,小九你也不是这九陆洲中的人吧?你是打哪儿蹦出来的?”
“哈?为、为什么这么问?问这个干嘛?跟现在说的话题有毛关系?”九阡邪闪烁其词的被问的有点心里发虚。
因为她确实不是这里的人。
特玛的,居然被一只王八给看穿了。
卫雉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