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雁琳终于正视了熊靖柏一眼,她如何不知对方的意思,只是叫家长这事似乎有些没品,重要的是她现在想玩了。
当然这句才是重点。
“怎么,本宫可留了一层遮羞布给你们的,是真的要本宫把他们送到虎衙去审问吗?”姜雁琳才不管底下小姑娘什么表情,板着脸继续恐吓。
虎衙乃是言辰所设,平日没有抄家灭门的事就研究里面的囚犯,基本进了虎衙的犯人无论在硬的嘴都翘的出话来,所以这两个人进去完全是大材小用,觉对前脚放进去,后脚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闵从云一想到这就面色发白,怎么可以这么狠,难道审出之后还让她去走一遭吗?那这辈子不就毁了。
只是她再恨都不能直接甩袖离开,别说这人招不招供,哪怕只要在宴会中流出半点她不敬永乐郡主的言辞,恐怕就会遭到各家各府的打压,毕竟这是帝王的心头宝。
宴会这么多人她管不住,这个男人更不能让他入了虎衙,虽说严大人从不管这些小儿女间的小事,可她也不能赌。
“永乐郡主,从云无状,惊扰了您,求您恕罪。”闵从云低头遮住眼睛,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般的行了跪拜之礼。今日的屈辱必要来日奉还,凭什么比她还小的人还那么高傲,终有一天她要把这所谓金贵踩在脚下。
姜雁琳不知道就这么瞬的功夫她就想这么多,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只是这会儿忧愁的却是小姑娘服软了,这可怎么办?还真是难办呐。
要说上次品诗还是赏花宴发现这姑娘有些沉不住气,但伪装的还不错。那这次就完全是狠毒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很。就这么果断的跪了下去。
若俩人不是在相对的立场或许她还可以欣赏她,只是小姑娘对她这么仇视那只能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了,不然留着就好比蛀虫,致不了命,但也绝对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