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西夏这样想,那边为证明她的想法也似,季涯戈已拉着个女子从屋内快步走出。
边西夏看了看女子,觉得眼熟。
但却记不起哪里见过。
女子哭成一块化了的奶糖,粘在季涯戈怀里。
门内男子自天降神脚跺了他的门后,一直呆着。
这会儿才回了魂,明白有人要从他这儿劫人。这可不成。“干什么的?随便闯入别人的房间,我报警了啊。”可惜手机不在手边,男子一边拦人一边四下踅摸,手机呢?d,老子手机呢?
季涯戈冷哼:“你还随便拘禁人呢。”
门内男子吵吵:“我拘禁谁了?这就一v姐儿,我们早就说好了价钱,你情我愿的。”
季涯戈气场里的刀马上就要从空气中化形而出:“v你b。闪开。”
门内男子想来也是有身份的,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他要是闪开了,还是爷们不?“你谁啊?想玩儿也不能明抢,把人给我留下,否则,我叫警察了啊,我叫保安了啊!”
被眼前这个意念有刀的家伙压的有点怂,不过还在做最后顽抗。
季涯戈眉锋立起,冷笑道:“好,你叫,我等着。你叫刘文绪对吧?东优的副总对吧?看看到时是你这个上市公司的副总丢脸,还是我丢脸。干脆再叫上几个媒体,大家一起赶个热闹。”
被呼出了名字和身份,门内男子气弱:“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说着,人往后缩,让开了通道。
季涯戈没再理他,径自搂着女子往电梯去了。
……
边西夏愣着,与叫刘文绪的男人大眼儿瞪小眼。
那时听到季涯戈不耐烦的声音:“你还戳那儿干吗?”
他这是,跟谁说话呢?
边西夏在想,边西夏努力地想,难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边西夏回神,就是,戏都散场了,自己还呆在丑角儿面前干吗?
等怼啊?在刘文绪也醒悟过来的愤怒里,边西夏转身就跑,迅速跟上季涯戈。
季涯戈搂着女子,直接到了1506,开了房间门,对边西夏说,照顾她。她有什么事儿,我饶不了你。
然后,人就……飞了。
……
飞得姿态真好,咻一声,隐者也似,不见踪影。
边西夏错愕,不是不认识我的吗?
不是要鄙视到死的吗?
这房间是你的吗?
你这么开着房间留我在此,我怎么好意思?
还有,这哭得跟漏汤的开封包子似的女孩,是你家包袱吧?
你这一飞,强留照顾责任给我的方式,就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甩包袱行为吧。
她扫一眼扑倒在沙发里痛哭的女子……
满脑子想的都是季涯戈狞笑着,举着颗已点着捻子的跟她说,喏,拿着。
她傻啊,这着火的雷,他叫她拿着,她就拿着了?
但在意念里,她还就傻大妞儿一个的,把那雷,接住了。还捧稳了。
脑补完成,她想揍自己。
季涯戈走了,那她也当仁不让地,要走啊。
但走到门口,听到房内女子的哭声,叹口气又转回了身。
她绝不是因为被季涯戈威胁了,怕他真的会饶不了她,才回转身的。
她绝对是因为她是仁慈的,关爱的,有助人为乐之心的文明礼貌之花才回到女子身边的。
她为女子拿了毛巾,放在女子左手边,拿了面巾纸盒,放在女子右手边,还为她倒了水,捧到她跟前:“你别哭了。有什么事,季涯戈都能解决的。”
……
吃瓜看戏,不忘开动脑筋。
脑筋活动开了,边西夏推翻了刚才给出的,两人是情侣关系的想法。
从经纪角度去看,女孩更像是季涯戈手下的艺人。
长相啦,身材啦,气质啦,分明是插电的白炽灯,看久了眼得瞎。
做艺人的身上有那么一股子装劲儿,或者该叫气场东西,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
关于装劲儿,有一个分类说法,厂花校花的装,是能看出装的装,是为低级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