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长安见机会来了!正准备继续追上去再补上几刀。只是俞长安为了能劈退右侧的衙役,已经是顾不得左侧的衙役虎视眈眈,身形已经完全扭向了右侧,将背部完全暴露了出来。
身左侧的衙役看到俞长安居然敢拿背朝着他,心中大生恼怒,二话不说挥刀向他斜劈了过来,心中暗讽还敢把背露给了他,真是自寻死路。
此时的俞长安就是在想躲也为时已晚,失了阵型无法背靠着屠户等人,迟早是要被两人夹击的。
只是俞长安从来就没想过要躲这一刀!
趁着右侧衙役重心未稳,俞长安脚下生力,将身体尽量向前冲去,全然不顾背后的刀如洪水猛兽向他扑来。
不过是刹那间手起刀落,刀刃从俞长安的右肩至左下肋一路顺劈而下,血跟着刀刃挥洒当空,衙役狞笑地看见在破裂地衣服里面,一条恐怖延绵的血痕显现了出来。
俞长安闷哼一声,强烈地疼痛冲击着他地脑子让他无法思考,眼睛在狰狞到极致地面目中浮现出血丝,他在极力的压抑。
他使劲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用舌尖的疼痛来改过背上的伤痛,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现在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俞长安凭着强大的意志死死的盯住前方的衙役,脚下继续发着很劲全力迎了上去,这衙役随后退的时候刀护在身前,但是重心不稳发不上力。
说着俞长安上前横切一刀朝着衙役腰身砍去。
这衙役吓地惊慌失措了起来,他是眼看着身前的俞长安背后被砍了一刀,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还朝他攻来,看着俞长安扭曲的面目和地上的血泊,如同那浴血重生的战神,让他心里胆怯了起来。
右手本就不好拿刀挡住从左侧挥过来的刀,如今还重心不稳衙役仓促间只能一边继续后退一边尽量劈开挥过来的刀身。
奈何手上发不上许多力,衙役吃痛叫了一声,虽然极力地后退,腰间还是被切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
这时候地俞长安哪里肯放过他,趁他病要他命,使出浑身的劲举刀紧跟着后退的衙役,寸步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说着又是一刀从上而下劈向了衙役。
衙役早已经是被吓地魂飞魄散,要不是多年的经验早就扔刀授首了,也知此时是关乎性命的时刻,硬着头皮使出吃奶的劲举刀顶了上去。
“铛!”的一声金属撞击产生尖锐的声音直要刺破人的耳膜。
衙役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接住了眼前俞长安的一刀,只是此时已经完全失了重心,疯狂倒退的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时的刀拿不稳也被丢在一了旁,因为使力过猛腰间的伤口也染红了衣裳。
看着衙役居然能逃过这一刀。
俞长安心中大恨,拼着背上挨了狠狠的一刀都换不掉一个,眼前渐渐有些发黑,身上的无力感渐渐蔓延。
但看着这个衙役也是被劈坐在了地上,一时之间没了再战之力,总算是劈开了一条道路,俞长安嘶声道:“走!”
俞长安大叫一声强迫使自己清醒一些,提着刀赶紧向山下冲去。
屠户和南大哥看着俞长安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心中震撼不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抬脚刚奔了两步。
哪知南大哥手里还拽着姜氏,一直被吓地蜷缩在后边的姜氏突然一听说要走,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我的孩子!”
“什么!”俞长安一下子也想起来了房中还有个熟睡的婴儿。
姜氏惨然一笑,“别管我了,你们快逃了。”
说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尽然直接挣脱了南大哥死死抓着她的手,那可是一个整年整年拽着马绳成年男子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