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管事也有些默然,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得,伯爵大人居然放他平安离去,还有他手里拿着得这把剑,天啊,老伯爵想干什么,即使路尼少爷在世得时候,伯爵都没有允许他将九鸦带出去示人,家传骑士佩剑,交给了刘月夕,这背后代表着,可是,一切都好矛盾。
刘月夕可不知道魏管事在想什么,包着得左腕还是有些钻心得疼,下手真重,我又没绿你,冲我发什么邪火,“月哥,你叽叽咕咕得说什么呢。”被刘月夕找回来得阿杰问道。
月夕打了个哈哈,“没什么。”这货这二天一直在伯爵的私人书馆里,老伯爵珍藏了许多重大战役得详细记录,这对于阿杰来说很有吸引力,阿杰现在迷恋上了运筹帷幄,决胜沙场得感觉,他也在不断成长。
二人和魏管事告别,坐着马车回府,路上,阿杰问,“哥,刀子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他人呢?”
“别问,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刀子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就当从没发生过一样。”
“哦。”
刀子和缇丝红的事情太敏感,在没有了解清楚望京的态度之前,月夕想要保守这个秘密,老伯爵也抱有相同的想法,今晚缇丝红的状态好了许多,所以月夕让他留下,明日再回,真是个有艳福的家伙。
不过说道伯爵为阿杰的谋划,月夕觉得很可行,“阿杰,老伯爵很欣赏你,他愿意给你出介绍信,这样你就可以免试去军官学院学习一年,你愿意嘛。”
“真的啊,愿意愿意,就是那个最有名的军官学院吗?”
“废话,难道还有第二个军官学院不成。”
弗堡军官学院是共和国高级将官的摇篮,阿杰想了想,又摇摇头,“月哥,能不能和伯爵大人商量一下,我想晚点去,行不。”
唉,依旧是个思路跳跃的家伙,“本来时间就没定,具体什么时候去可以商量。”
“太好了。”
刘月夕不解,“你不急着去想干嘛。”
阿杰神秘的一笑,“月哥,我现在应该不算小孩子了吧,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了是吧。”
“是是,刘杰大参谋,独立团的灵魂人物。”刘月夕的马屁阿杰很受用。
他又说,“所以我觉得时机成熟了,我要成家,再立业。”说完捏紧拳头,一副自恋的样子。
天啊,这货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得,怎么现在想到这一出了,麻烦了,麻烦了,该怎么说好呢,刘月夕决定再确定一下,“你是说你想和林晚秋结婚?”
“对啊,不然还能有谁,我想好了,回去我就求婚,然后月哥你帮我张罗一桌大喜酒,我再,嘿嘿,最好晚秋能怀上我再去上学。”阿杰一个人自说自话的计划着自己的美梦。
头疼,刘月夕完全无语,这货的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不想对林晚秋负责,只是玩玩的关系,过一段就腻了。谁都不想,这货居然是认真的,还想的很长远,连孩子都考虑好了,神啊,帮帮我吧,这会儿要是让他知道真相,有点残酷啊。
阿杰是个乐天派,私生活方面大条的很,“月哥,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靠谱不,晚秋一直觉得我不靠谱,我也觉得我是应该像一个男人一样有些担当。”
刘月夕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他,泼点冷水,比到时候突然知道要强,“阿杰啊,你呢才刚二十,能有这样的觉悟不错,男人确实应该有担当,有责任感,但是更应该能从别人的角度想问题,你想结婚,那你想过晚秋是不是愿意和你结婚呢?”
阿杰不以为然,“她当然愿意啦,她怎么会不愿意。”
刘月夕任旧凝重的看着他,阿杰又想想,“是应该问一下哦,也是有可能,不对,她怎么会不同意呢,不可能。”
“阿杰,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没有那位将军敢断定下一步的情况,何况人的感情了。你有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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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权利,晚秋也有拒绝你的权利。我说的你能接受吗?”刘月夕不断试探着。
阿杰有些厌烦了,“接受,月哥,你今天怎么了,老不念我一点好。”
月夕想了想,还是说吧,“你要有些思想准备,林晚秋的前夫,欧阳泽来了,就在府上。”
这话一出,阿杰炸毛了,“他来干嘛,晚秋是我的人。”
刘月夕按住他,“说了这么多,就是在给你打预防针,刚还同意人都是有选择权的,你可一直没给林晚秋名分,连个说法都没有,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到今天,我们大多数人都不认同你的做法,出于尊重没有点破,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说。但是你不在的二天发生了变故,林晚秋会和欧阳泽回鞍城,他们昨天复婚了,我大约了解了一下,人家家世有渊源,是大家庭的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林晚秋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来找你的,你没把握住啊。”
阿杰沉默了,哭了,哭的好伤心,“月哥,我求你,能不能,我真的喜欢她,我没想玩玩的,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月夕抱住他,“兄弟,想用强的,我早想过了,不行的,且不说人家是二标绳的铸剑大师,就是抛开这一切,我帮你硬干,又有何意义,我们当年都痛恨不讲道理的地痞贪官,难道现在要你我兄弟也去做这样的人吗?人家的选择真的合理啊,你不能让哥哥我去强拆一对破镜重圆的夫妻吧。”
“哥,我和晚秋。”
刘月夕不愿意再多说,“好了,人家二口子想要再见你一面才走的,有什么话你自己去说吧,但我希望你冷静,真的像一个男人一样,我会在外头看着你,冷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