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为工程建筑专家,想要阻止,却有心无力。”李泰山一脸的无奈。
任然明这回完全理解了,他激动地道:
“怪不得,您对东海大学和三湘学院的这个赌约,这么关切了。
“如果东海大学真的被摘牌的话,就意味着,从文化传承的角度,咱们海平就彻底输了。
李泰山也激动起来,他干脆又透露了一条重要信息:
“任校长,你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过分。
“你们知道,今天您们在广场上的事,是谁打电话,告诉我的吗?”
“谁?”
咸贫瘠和任然明都没想到,李泰山的背后,竟然还有人。
李泰山轻声道:
“其实,今晚在广场上的事,已经传到省领导的耳朵里了。
“具体是哪位领导,我不便指名道姓。
“不过,听得出来,这位领导很生气,认为您们是在胡闹。
“这位领导,显然也是支持我的观点的。
“他也正在想办法,向上面反映情况,争取将来的新城建设,以海平为主,以三湘为辅。
“所以,当他听到,今晚广场上那一幕时,他很震怒。
“您们这个赌约,要是输了,很可能就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
“后面的骨牌,就会接二连三地倒下。
“到时候,这位领导以一己之力,恐怕也无法挽狂澜于既倒了。”
听到这话,老校长咸贫瘠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道:
“所以,两个大学名称的争夺,已经成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这个砝码,一放到天平上
“就会影响到将来新城市的名称
“就会影响到严青泉能否上台
“就会间接地决定:是挖云鼎山隧道,还是建设小浪湾跨海大桥
“就间接影响了海平与三湘老百姓,以及他们子子孙孙的未来!”
李泰山严肃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悲怆。
作为一位副市长,居然要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押在一场胜率极低的赌约上。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任然明也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坚定:
“李副市长,学弟,我这就找我女儿去。
“我一定要问清楚,她凭什么接下这个赌约。
“您放心,如果我女儿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如果她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任然明一定会豁出我这张老脸的。
“我会连夜赶到三湘去找柴冬平。
“负荆请罪也好,千刀万剐也罢,我要收回这个赌约。
“一切的责任,都由我任然明一人承担。
“因为我们,实在是输不起。
“毁约之后,我任然明会主动请辞。
“到时候,就算被海平老百姓的唾沫淹死,我也心甘情愿。”
……
任然明虽然还没去兴师问罪,任家姐妹的“茉莉苑公寓”里,也已经是“今夜无眠”了。
一回到家,任晓文就往自己的卧室里跑。跑进去之后,她就想把门关起来。
可任颖颖哪里会放过她。
任颖颖紧跟在姐姐任晓文的身后,一把推住了门,没让任晓文将门关上。
然后,她死皮赖脸地进了任晓文的卧室。
还动用“武力”,将任晓文推倒在了床上。
为了防止姐姐的反抗,任颖颖一下子扑倒在了姐姐的身上。
顿时,姐妹花那两对胸前的高耸,就互相挤在了一起。
任晓文害羞道:
“快走开……
“我累了……要睡觉了。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