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颖颖气愤道:
“那个柴冬平,居然敢在咱们老爸面前耀武扬威!
“而且还是当着海平这么多老百姓的面,真是太过分了。”
“所以,”任晓文接口道,
“你想不想让东海大学在诗词大会上夺冠?
“你想不想把他们三湘学院的牌子给摘了?”
任颖颖脱口而出道:
“当然想了!”
但很快,她又犹疑道:
“可是,连陈羽娇这样的系学霸,都不敢接战。
“你怎么会这么有把握?
“咱们凭什么赢他们啊?”
任晓文摇摇头道:
“事实上,我也没把握。”
“什么,你也没把握?”任颖颖不禁嗔怪道,
“那你怎么敢接下这个赌局?
“这不是拿东海大学的声誉开玩笑嘛?
“要是咱们输了,东海大学真的要被摘牌子的呀!”
任颖颖一脸着急,胸前的高耸一起一伏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任颖颖可以将元灵雪的魅力,看成是对凡天的一次考验。
毕竟,只要她真心喜欢凡天,一切都还有机会。
她甚至可以采取“鸵鸟政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摘牌子的事,比凡天跟元灵雪今晚要发生点什么的事,要严重得多了。
而且,这个关于“诗词大会”的赌约,已经迫在眉睫了。
后天的比赛一结束,就会尘埃落定。
东海大学的牌子一旦被摘下来,再要挂回去,就难了。
由于刚才姐妹俩的互相逗弄,任颖颖的衬衣现在还歪着呢。
所以,她胸前那道白晰的深沟,现在正随着她加快的呼吸,而若隐若现着。
姐姐任晓文,显然没有被任颖颖的激动情绪所左右,她仍然慢悠悠地解释道:
“我虽然对自己没有把握,但是,我对他却有把握。”
“谁?”
“他。”
“他是谁?”任颖颖一脸愕然。
任晓文莞尔一笑,反问道:
“还能有谁?”
任颖颖立刻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瞪大了美眸,娇呼道:
“凡天?你说的是凡天?
“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任晓文立刻神秘兮兮地道:
“其实,我敢接下这个赌约,就是因为我觉得
“凡天可以帮东海大学,夺得冠军。”
任颖颖的美眸瞪得更大了,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似的。
接着,她突然“咯咯咯”地娇笑起来:
“不可能,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他什么时候成为古诗词方面的学霸了?
“你没看到嘛?
“他连那首诗经里面的名篇蒹葭,都背不出来。
“怎么可能帮东海大学夺冠?
“姐
“我真服了你了。
“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想到,你还是个幽默大师呢!
“我的肚子都笑疼了,咯咯咯咯”
任晓文却没有被任颖颖的笑容感染。
她自信而严肃地道:
“我相信他!
“因为,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只要是他说的话,我都信!”
听到姐姐这几句话,任颖颖立刻柳眉微蹙,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