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在下面忙活了好半天,然后又摸摸吴刚,问他“用不用盖上点?”
吴刚在上面搂住二丫悄声说“不用,不出汗就不错了。”
不一会的工夫,屋子里传出了二丫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接着又是吴刚的问话声,这种声音透过门窗传到了院子里,幸亏柳条早就进了自己呆的小偏厦子里,要不的话非得寻思他们,又过了半天,屋子里又传出了二丫清脆的问话声“当家的,你说俺们娘们明天咋走?”
吴刚反问二丫“你都要拿啥东西?”
二丫扭动了一下身体,动了一会才说“就两个包袱,在箱子上呢,拿起来就走。”
吴刚说“你们娘两个坐汽车,我骑马。”
二丫从来没坐过汽车,就连看到汽车也是有数的,于是,很兴奋地说“真行,不用走道了,还能坐汽车,我可是头一遭坐那玩意,不知道得劲不得劲?”
这时候吴刚余兴未尽,就回答二丫说“得劲不得劲你得问你自己。”
二丫用手掐了一下吴刚,吭哧了半天,才又问吴刚“你骑的是谁的马,是咱家里的吗?”
吴刚抬头唔了一声,不知为何,二丫支起了一条腿,吴刚看了看二丫才说“这匹马可有来历,原来是土匪头子快抢马三的坐骑,马三被我们剿灭以后,梁处长给老柳头了,结果,那匹马不听他的,还一个劲闹邪,老柳头不敢养了,又交给了我们。”
二丫没再说话,却是一阵手忙脚乱,吴刚忙说“小点动弹,别碰着孩子。”
二丫好像没有听到吴刚的话,吴刚只好又说“明早上临走的时候,我给柳条扔下二百块钱,就算是那点意思吧。”
过了半天,二丫才说“给不给都行,这四五年都是我干活养活他来着,不过,还是给吧,看在他老实本分,从来不骚扰我的份上就给他吧。”
又过了一会儿,炕上传来了吴刚的呼噜声,呜呜,公鸡叫头遍了。
送走吴刚,老柳头又把梁泉江送到了那间新收拾出来的屋子里,进到屋子里梁泉江见屋子里点着煤油灯,保佳正坐在炕沿上等着他,看到他进来了,保佳站起来说“当家的,柳大婶问我和你住在一起方便不方便的时候,我告诉她们咱俩是两口子,你不介意吧!”
梁泉江笑笑说“咱们两人本来已经是夫妻了,告诉别人有什么不对,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也方便明天起早走。”
这时候,保佳来到梁泉江身边说“这就对了,这才像我的当家的,我告诉你,我们今晚要举行入洞房仪式。”
梁泉江听了保佳的话有些发愣,他很不解地问保佳“举行入洞房仪式,不是要把别人都惊醒吗?”
韩保佳听了梁泉江的话呵呵笑出了声,她上前点着梁泉江说“你真是个书呆子,干啥要惊动别人,你听我的,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我们的仪式到时候准成。”
梁泉江听了韩保佳的话,还是一头雾水,却见韩保佳走到外屋地,打来一盆凉水,对梁泉江说“你把煤油灯吹灭了,我先洗,然后你再洗。”
梁泉江问“用不用我出去?”
保佳说“老夫老妻的,你还抹不开了,一会你还得帮我擦后背呢。”
说话的功夫,保佳已经脱去了衣服,先洗了洗脸,然后开始擦身上,她自己擦了一会儿,又让梁泉江过去帮她擦后背,梁泉江帮她擦完后背,保佳又让梁泉江给她洗大腿,直到保佳认为洗好了,她才让梁泉江把水倒到了院子里,然后梁泉江又打了一盆水,问韩保佳还洗不洗了,保佳说“该你洗了。”
梁泉江也脱去衣服,自己先洗起了脸,等到他要擦身上的时候,保佳一把抢过来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了起来,直到把梁泉江的身体全都擦了一遍,才让梁泉江把水倒了出去,然后让梁泉江重新插好门,又对梁泉江说“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听我的,你先把煤油灯点着,然后站到外屋去,我招呼你你才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