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进厨房里一洗干净了,放回保洁柜里,她就将为自己而留的饭菜从锅中端了出来,准备享用。
耳朵的灵敏,蓦然让她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在声音的越来越近,她把菜回了锅中,转身看着厨房门口的她有些胆颤,目光随时准备好转为惊愕。
人影的闯入,让她那贴着厨柜的身体一抖,扶着厨柜面的手一阵颤抖。
她只是吃个饭,给自己提前留了菜而已,怎么就生起心虚感了呢?这种感觉整得跟做贼心虚似的。
“你没事吧,怎么神情绷得那么紧?”那挂在厨房门外,顿步整理衣袖的皇甫画关心问起。
“没、没有……”相见暖语结般的解释,脸上飘过一抹趔趄的笑:“少爷,你这是要出去吗?”
记得这件外套他一坐沙发上时就已经脱下来了的,现在忽然又穿上,一定是要出门吧。
“嗯、刚才泡熙打电话给我,叫我出去接她。”看了下相见暖,皇甫画就没有稍做停留的离开了。
“少爷慢走。”
皇甫画的一瞬飘去,使相见暖离开了用手撑着的厨柜,不自主的上前两步,没有出厨房,也没有看到他的背影轻说了那么一句送语。
话尾,她的眼底一片幽暗,整个人陷入了郁闷状态。
她愣了好一会,才从锅中拿出自己的晚饭,胃口尽失的小口吃着。
实在吃不下了,她便倒掉了。
上了楼,回到客房,她进了浴室,洗去这一天在外面沾染的尘屑。
刚洗好又湿漉漉的头发用吹风机吹干。
她一手抓头发,一手握吹风机,吹了一会,就犯起了困。
未干的头发只吹了一半,她就关了吹风机,疲惫的往床上躺,沉重的眼袋一合,就难以再睁开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七点。
相见暖被手机的闹钟准时喊起床,进了浴室内洗漱好,她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