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翼,国师府出事了!”
“天大的事让也不能耽误你几天下聘啊!”
“都什么时候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刚才我在宫门口遇到张守峰了,是父皇召他进宫的。”
北池翼收起玩笑,“是有人要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了。”
“这我也知道啊,玉雪魄这个国师从任职那天起就各种非议,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口实,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如果真的只是针对国师府还好一些!”
北澍行突然意识到北池翼话里的意思,吃惊道:“你是说,还有母后?”
“到了父皇面前,就跟母后有了关联了!”
“我去找父皇!”
“你现在去找父皇这么说?”
“可是总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吧!”
“你若去找父皇,只会火上浇油,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今天是你下聘的日子,别耽误了时辰!”
说到下聘,北澍行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随后笑了一下,“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北池翼拍了拍北澍行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身不由己无奈,北池翼可以理解,但是却没办法,他的人生跟他的不同,注定背负的东西也会不同。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他。
苏暖一早就梳妆打扮的妥妥当当,等待着北澍行的到来。那天齐羽到国师府的场景,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她终于如愿。玉雪魄,我样样都不比你差,你注定永远低我一头!
眼看着时辰已经过去很久,还不见宫里来人,更不见北澍行。苏暖心理又急又气。
“暖暖,别着急,也许是有什么事儿给耽误了!”
苏暖板着脸,噘着嘴说:“有什么事,能比下聘还要重要?”
“暖暖乖,不生气了啊,有什么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啊,你是要做皇后的人,喜怒不能形于色!”
心里再不情愿,还是得听劝,就像苏夫人说得,皇宫里不像自己家,有人宠有人惯,在宫里一切都要仰仗那一人,尤其是不能对他有怨言,否则自然有人来取代。
“那不是来了吗?”
苏暖一抬头,只见道路的尽头真的有人来了,虽然没有旌旗招展,但红黑相间的服装,是最显眼,最不可忽视的存在,那是身份的象征皇家仪仗!
苏暖喜不自持,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队伍渐近,苏暖脸上的喜色也一点点收敛,来的人里没有北澍行!
“太子呢?”
“太子殿下临时有事,暂时脱不开身。”
“能有什么事儿,连这么一会儿工夫都没有?”
苏夫人推了一下女儿,然后笑着对太子的近侍杜迎忠说:“公公辛苦,请到屋里喝杯茶!”
杜迎忠也没恼,随苏夫人进府。
苏暖一生气,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北澍行从北池翼的寝宫出来后安排杜迎忠去苏家下聘,自己就去了国师府。
他必须得亲自去一趟,看她安然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