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的榄枝大声道,若是仔细,就会发现声线颤抖的颗粒感:“午宴时绿草不小心撞了七小姐,会不会?”
老夫人睨了她一眼,“今天在众贵客前还没闹够吗!”
“老夫人此事关重大,还是调查清楚的好。”赵夫人道。
…
“绿草撞了你,定要说清楚!”没等老夫人发话,榄枝营营叫道。
老夫人皱了眉,不过也想听听阙忆染的回答。
“榄贱婢还知道她名绿草啊,我看她模样生疏,府中应是没她这个下人吧?我只知她撞了我,而我不想扫了生辰宴的面饶恕了她。”慢慢悠悠。
这样的悠哉,似是有些不符此处的躁动。她这样的过于轻松,反而让人觉得她的笃定,像早就知道许多事,并且,好像并不难过,一派自若,感到漠不关心。
她就是想这样,这就是她,现在的她这样的说话方式虽然过激,也是允许的。至于在府里尽量和谁打好关系,不勉强、委屈了自己。身份的升迁,就可以让她一点点变到过去,做回自己。在常人不经意间,变得不认识。
榄枝颇有嫌疑,今日三番两次牵扯忆染罪过。而忆染宽宏大量纵观大局,不仅无罪更是佳举。
榄枝愚钝脑袋还没找到反驳之词。
“榄贱婢身后这名婢女是绿意吧,我听闻绿意有个妹妹绿草。”不咸不淡,让人想到绿草非府中下人却又在伺候,而唯一和她有关联的则是姐姐绿意,绿意自是没胆做什么,除非她的主子榄枝,而榄枝句句牵扯阙忆染,可看出阙忆染无关,倒是像榄枝谋害,必与她脱不了干系。
“哈哈哈哈,你在装,你在装!我们果然都看轻了你,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了,是你,你是故意的,你将计就计,不仅可以除掉我还…”榄贱婢笑出了泪花,涕泗横流道。
“你怕是得了癔症!有理说理,有证据拿证据,逞辩有什么好喧哗的,害人终害己。”阙忆染哂笑道。
“染儿,你也累了先回阁吧。”老夫人道。
阙忆染退出。
“榄贱婢你可知罪!”此事极可能她令手下去做,让翔儿变成这样!
…
最后结果,榄贱婢因谮害七小姐、谋害嫡子被杖毙,及一干下人逃不了干系一一审问。引得户府中人心惶惶,自是高兴了别的贱婢。曾菲芝闻此,眸光连闪,只轻嗤:“蠢货”。
作为新晋第二才子,才识定不简单,本该荣华的一生,就这样命运的转折,谁知一切没有发生的他,会成为未来怎样的路数。谁都未能料到,今天就是他的末日,做不成男人,多活一天,多一天的痛苦。
一看,就觉出他定非善类,未来必将坏她好事、难缠,这种非弱敌落在她手里,就永无翻身之机。擅于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不要导致更多的悲剧。一切筹谋破碎一蹶,只因,他,遇上了,阙忆染。
皎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