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窦七丫这番话,县丞吴实甫分不清自己是生气呢,还是好笑呢?
窦七丫把没影儿的事说得比真的还真似的,把颜靖,江涵娇,他这个县丞统统都踩在了脚下,而且还想挑起民愤,与县衙对峙。
“窦寡妇,你真是可怜又可恨,污蔑别人的清白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眼里也没有国法威严,来人!”
两个衙役应声走过来,县丞吴实甫吩咐,“窦寡妇耍赖撒泼,目无国法,即刻起,关猪笼游街三天!”
窦七丫马上开始拍下软蛋,扑通跪倒,不停地磕头,“县丞大老爷啊,饶命啊,我丈夫死了,儿子又不孝敬,我这心气顺不了,就瞎哔哔了一通,我以后再也不哔哔了。”
这会儿懂得看脸色了,可是太迟了,县丞不耐烦地挥挥手,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也是如此。
两个衙役早就看窦七丫不爽了,此时此刻,马上架起来她,拖着往外走。
如是,窦七丫自作孽自受,开始了为期三天的猪笼游街,因此长舌毒妇的名头越发响亮。
后话就是窦七丫在此后被狠狠嫌弃了,上街没人理,回到家后,大儿子孙二旺一家子也没有谁理睬她。
颜靖和江涵娇诊治完这十来个病人后,收工,柴绛裳对颜靖很满意。
他不管病人是否认识他,对他们每个人都态度温煦,而且每个病人都要夸赞他几句。
再说江涵娇起身,捶打着酸痛的腰,一转头就看见空间里,君昱胤正苦大仇深地盯着她呢!
“你们先聊着,我去趟茅厕!”
说完,江涵娇慌忙出了门房,快步走进了县衙大院,往茅厕的方向走去。
但是,燕王爷肯定不愿意和她一起从茅厕走出来,所以江涵娇一瞧四下没有人,就在一棵老杏树后闪身进了空间,将君昱胤带出来。
当君昱胤和江涵娇进了门房,颜靖瞧着君昱胤的臭脸色,失笑的,柴绛裳和县丞吴实甫却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江涵娇去了一趟茅厕,结果就领回来燕王爷,哪儿不对劲儿?
见状,江涵娇只好硬着头皮瞎掰扯,“你们有所不知,燕王爷他刚好路过这儿。”
说到这儿,江涵娇才想起来如果君昱胤是路过县衙,那也应该有马车啊,这么大个燕王爷不可能是徒步溜达。
但是他的马车还在空间里呢,这样说圆不过去,所以她倏地闭了嘴。
与此同时,君昱胤的脸色更臭,他很自然地挽住了江涵娇的手,“青田县衙在本王的辖区内,本王出现在这儿,不需要什么理由!”
县丞吴实甫笑着附和,“当然当然,王爷说的极是,卑职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午饭。”
君昱胤嫌弃衙门里的饭菜缺油少盐,他适时地制止,“算了,一起都去燕涵坊吃午饭!”
说着,君昱胤拉着江涵娇就往外走,后者努力地想挣脱出手,但是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