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撑过来了。”我说每一个字都十分的费劲儿,但还是必须要给南风说清楚,免得她担心。
南风一边把我从地上扶起,一边说着:“还说没事,你身上好凉,脸也白,跟个坐月子的女人似的。不要啰嗦了,赶紧收拾收拾去我家吧。”
“侬坐月子伐?伐来三不可以,那绝对伐可以不可以在这,晦气的,晦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房东太太也跟着进来了,听南风的话只听了半截,便开始夸张的喊叫到。
南风气的翻了个白眼,也没有多余的废话,扯过自己的包,一叠钞票也不看有多少,在房东眼前一晃,便塞进了她的手里。
“我朋友只是身体不舒服,她哪里像坐月子,你见过她大肚子?清白姑娘可要名声的,房东太太你可别听话逮着半截。”
房东只是讪讪的笑着,但又颇不服气的争辩了几句,大概又叮嘱南风动静小点儿之类的。
我想如果不是金钱的作用,恐怕南风又是破门而入,又是大喊大叫的,这房东太太早就抓狂了。
或许南风能得以进来,也是给钱了吧?
我的大脑已经极尽的昏沉了,也渐渐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只觉得这些声音变成了蜜蜂般“嗡嗡”的声音,才惊觉自己已经支撑不住,赶紧找到床边,几乎是失去力气一般的“咚”的一声坐下去。
这一声才让和房东太太喋喋不休的南风反应过来,她也顾不上什么了,三言两语的打发了房东太太,又赶紧过来握着我的手。
一时又反应过来,觉得应该帮我收拾一下东西。
我费力的对南风说道:“南风,你把那东西给我抱着,我也许会舒服一点。”
南风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地下那件东西,奇怪的问我:“你说它?”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