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七章 严加侯爷2(1 / 2)冷面太子的腹黑小逃妻首页

明丰眼眸水洗一般的清亮,,在月光下寂寂生辉,笑了笑,了句,“好。”

从那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鼓励,君临就发现明丰变得积极多了,具体表现在哪儿呢?具体表现在明丰和崇华两人越来越亲昵,走的比较近。那时,君临经常能看到明丰和严曦站在一起,一模一样的眉眼,一模一样的笑颜,只不过两人气质不同,严曦沉默寡言,稍显阴沉,明丰自信从容,有点活泼。

有一次君临去找崇华,就看到明丰和崇华待在一起,乍看她还以为是严曦呢,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明丰。

明丰见到君临的时候,颇有一股红杏出墙然后被抓奸在床的既视感,连忙解释道:“殿下,其实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与崇华殿下只是在商议宋家后人之事……”

君临有点奇怪,她不过是看到明丰和崇华凑在一起而已,为什么明丰要不是她看到的这样?难道他们不是凑在一起?

“什么宋家后人?”君临并未在这方面多做纠结,比较崇华是她的弟弟,明丰是她朋友,她也不会怀疑他们二人中的任意一位。

崇华一愣,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明丰,淡淡道:“皇姐多虑了,只是近日我们无意间想起宋家有几个漏网之鱼而已。”

君临心中一跳,顿时想起宋响宋慎两姐妹,不动声色的问:“哦?最近她们有着落了。”

明丰一愣,转头看向崇华,面色微微有点紧张,他一时拿不准崇华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家后人一事牵连甚广,君临知道也是有害无益。

但崇华会在乎君临是否会受牵连吗?

宋响是当初扬烈将军宋辑与青鸢的长女,青鸢也是德妃,是君临的生母,如今,宋家两条漏网之鱼一条已经被抓到了,但这个消息最好还是不能让君临知道。

宋辑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扎在前凉皇帝张骏的心口,明丰实在不愿意君临趟这趟浑水。

但崇华会这么想吗?

君临虽与崇华走的及为近,二人相处也很融洽,但是君临也与太子张重焕走的很近,若是崇华想要减掉太子张重焕的羽翼,借助宋家姐妹这件事除去拥护太子张重涣的佳定公主也不失为一道妙计。

佳定公主是鬼谷高徒,又深得前凉皇帝张骏的宠爱,她拥护太子张重焕对于崇华来自然是不乐意见到的。那么这次崇华是否会借助宋氏姐妹除去君临呢?

如果把宋响已经被抓到的事情告诉君临,君临会坐视不理吗?

崇华面容沉静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君临片刻,明丰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终于,崇华道:“逆党余孽虽死不足惜,但狡兔三窟,若想立刻抓捕也不容易,我们正商讨着怎么抓呢。”

君临默默不语。

这……逆党余孽的好别扭。

第一,宋辑是否是逆党还很难。

第二,退一万步来,就算宋辑是叛国被杀,那又关宋氏姐妹什么事?众所周知,宋辑死的时候,宋响还只是个几岁孩子,宋慎还在宋辑妾夫饶肚子里呢。

第三,再退一万步来,就算宋辑是逆党,那就真的代表整个宋家都是逆党吗?

这话虽然起来有些不孝,但是君临还是很怀疑当初宋辑被抄家幕后主使之人可能就是她父皇,原因可能是她母亲。

明丰松了口气,看来崇华多多少少还是顾虑一点姐弟情分的,没有凉薄到为了自己的野心而牺牲唯一的皇姐。

虽然惠平公主也算是崇华的皇姐,但是,看得出来崇华心中只有君临这一位皇姐。

君临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假装镇定道:“为什么你们现在想着抓宋家逆党?怎么,她们最近有点顶风作案吗?”

崇华轻声答道:“这倒也不是,只是最近父皇做了个梦,梦到宋辑要弑君,龙心大怒,又想起十几年前宋家的漏网之鱼,随口问帘时主事将军几句,主事将军顾麦却难免想多,冷汗飕飕,以为父皇得知当年真相,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当年,前凉的扬烈将军宋辑有两名好友,一个便是顾麦,另一个便是裴远,他们义结金兰,一起驰骋沙场,恣意挥散热血,何其意气风发。边界契丹、柔然等边牧民族也不得不退避三舍,避其锋芒。

一时之间,这三人朝堂上何其风光无限,何其令人羡慕。

可惜好景不长,妒英才,裴远在战场中箭身亡,宋辑最后英年早逝,客死异乡,顾麦自便明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依旧选择为前凉皇帝张骏效命。昔日相互扶持的铁三角如今只剩下顾麦一个。

当年张骏指派查抄宋家的官员便是这顾麦,顾麦虽忠心耿耿,但对于昔日故友之子难免动了恻隐之心,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了宋响以及宋辑妾夫人一条生路。

崇华简明扼要的把当年的事情了一下。

君临狠狠抽了一口凉气,手撑在桌子上,疑惑道:“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明丰连忙道:“殿下……”

崇华道:“太子殿下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毕竟你的生母是德妃。是当年宋辑发妻。”

君临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祈祷宋氏姐妹平安度过这一劫。

崇华想了想,嘴角又往下绷了下来,道:“父皇得知当年顾麦有意放水之后大怒,斥责顾麦欺君罔上,要求顾麦一月之内把漏网之鱼抓回来将功赎罪,否则,提头来见。”

“我去找父皇。”君临缓缓道,转身即走。

明丰连忙道:“殿下,冷静……”

崇华一把抓住君临的袖子,冷声道:“皇姐,这时候你更不应该出现在父皇面前。你知不知道,父皇当初为何针对宋辑,完全是因为你的母妃,谁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一直装着别的男人。你再为宋家的人求情,你又是德妃的女儿,难保父皇不会生气。”

君临面无表情的:“那又如何?师尊教导过我,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劝劝父皇可能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