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躲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把家里现在的情况简单和秦墨寒说了。
这越说秦大总裁的脸就黑一分,到挂掉电话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黑云密布了。
“安然这个贱人!”秦墨寒咬牙切齿地怒吼。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副局长帮他挡下了一波出警,却惹来了更大的麻烦。
现在秦氏总裁虐待妻子,把人残忍关入零下十八度冰窖的消息大约是满城皆知了。
“到一楼等我。”
扯了扯领带,秦墨寒吩咐助理,准备开车回家。
助理跟上了秦墨寒的脚步,小声劝道:“秦总,现在要回去吗?会不会不太适合啊?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此话一出,秦墨寒一记眼刀飞出,把助理给扎了个透心凉。
他对于这个跟了自己三年的跟班很有点失望。
避风头?他怎么可能避风头?
谁知道那女人在家里怎么胡说八道呢?
要是避了风头,岂不是坐实了对方说的话?
解决问题的办法永远不是躲避,而是把它掐灭在摇篮里面!
助理明白了秦墨寒的意思,半声都不敢再吭了,缩手缩脚地跟着上了车子,期间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墨寒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心情烦躁得很。
虽然他已经决定要回去面对那满屋子的记者和警察了,但是该怎么解释还真是一个大问题来着。